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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刚刚穿过安元桥,就听见前方喧嚣吵。
擡眼看去,只见林探花手中拎着长棍,面前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蹲在地上,声音颤抖道:「林捕头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林惊竹面无表情,声音凛冽道:「按照大元律法,入室盗窃财物者,一尺答四十,你可有意见?」
身后的两名差役对此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林捕头抓嫌犯,只要证据确凿,除了要下狱的之外,基本都是当场行刑。
嘴上说是为刑房分担压力,其实就是单纯的喜欢打人林惊竹刚刚擡起乌棍,突然余光警到了一个身影,动作陡然僵住,随即迅速将兵器收起,清清嗓子道:「你们两个,把他带回衙门去吧。」
?
两名差役有些疑惑。
「头儿,您不亲自动手了?」
「您刚才还挺兴奋的,说好不容易开张了,合法打人的机会不容错过—.」
林惊竹瞪了他俩一眼,「放-胡说!我何时说过这种话?让你俩押人,哪来的这幺多废话!
「...—是。
两人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多问,将窃贼从地上拎了起来。
陈墨翻身下马,来到林惊竹面前,「林捕头,没打扰你办案吧?」
「不、不打扰—」
林惊竹手指抓着衣摆,脸蛋红扑扑的。
玄清池发生的事情,始终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幺羞人的地方,竟然直接贴在了陈墨的脸上·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会不会嫌脏?
刚才自己凶巴巴的样子,全都被他看在眼里,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暴力狂?
心里莫名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
「陈大人,你身体如何了?」林惊竹出声问道「已经基本痊愈了,你现在要是有空,我来帮你除寒毒?毕竟已经耽搁好些日子了。」陈墨笑着说道。
陈大人这是在关心我?
林惊竹眼底掠过一丝欣喜,说道:1「这里也不方便,陈大人跟我回府上吧,我娘都念叨你好几天了呢。」
「..——也好。」」
陈墨本想就近找个酒楼开间房,但看着林惊竹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总不可能运气那幺差,每次都被皇后堵门吧?
看着林惊竹含羞带喜的模样,两名差役眼晴都有些发直。
不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