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事。」
陈墨略微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毕竟那日不小心亲了皇后的小嘴,这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
不过话说回来,他之前还捏了凤臀,摸了凤腿,皇后对此都没有追究。
仔细想想,似乎对他有些过于宽容了·
不会真想让他当面首吧!
「陈大人?」
金公公见他愣神,疑惑道:「您想什幺呢?」
陈墨收敛心神,摇头道:「没什幺,咱们走吧。」
「陈大人请。」
「有劳公公。」
昭华宫。
皇后坐在御案前,看着手中的供词,一双凤眸冷若冰霜。
「好,很好!」
「本宫知道宗门积弊已久,却没想到竟猖到这种程度!」
「整个南茶州被蛊神教腐蚀的千疮百孔,上至郡守,下至县令,几乎都沦为了他们的附庸—..如今竟然还妄图血祭万人以炼蛊虫!」
「简直丧心病狂,目无王法!」
砰!
皇后猛地一拍御案,凤袍下水波荡漾。
「殿下息怒,凤体为重!」
孙尚宫慌忙垂首道:「幸好有陈大人在,蛊神教的计划未能得遥,而且这倒也是个整治宗门的绝佳机会—」
皇后闻言眼中怒意略微消退了几分。
这时,殿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殿下,陈大人到了。」
皇后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
宫女应声。
片刻,一身黑袍的陈墨走入大殿,躬身行礼道:「卑职参见殿下。」
「免礼。」
「谢殿下。」
「你们都下去吧。」
皇后屏退左右,殿宇内只剩下她和陈墨两人,气氛陷入短暂的安静。
望着那张俊朗脸庞,皇后神色略有不自然,但很快便压下杂念,出声问道:「临阳县到底是怎幺回事,你仔仔细细说与本宫。」
「是。」
陈墨从西荒山遇袭开始,将整个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道尊破解血蛊术,以及玉贵妃出手覆灭南部教区—-此事牵扯甚大,他没办法隐瞒,也没必要隐瞒。
听着他汇报的内容,皇后眼神越发复杂。
季红袖和玉幽寒一样,一直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