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身上藏着什幺秘密——.」
女子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神色若有所思。
冥冥之中,她心中有种预感,月煌宗能否复仇,关键就在这家伙身上。
哒哒哒一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女子向外眺望,只见一行身着暗鳞黑袍的官差来到酒楼外,目光顿时微微一凝。
天麟卫?
他们翻身下马,系好缰绳,口中还在闲聊着。
「嘶,骑了一天,屁股都要裂开了。」
「知足吧,要是没有陈大人的疾行符,怕是三天三夜都到不了天南。」
「对了,陈大人呢?不跟咱们一起休息?」
「用不着你惦记,飞舟不比这破酒楼舒服多了?」
「不愧是陈大人,还没听说过哪个司衙执行公务,既有符篆灵丹,又有飞舟随行·」
「大人不光是天麟卫副千户,同时还是镇魔司供奉,有点特殊待遇很正常————掌柜的,把马喂好,准备几件上房,再多备一些饭菜。」
「好嘞,官爷里面请。」
交谈声清晰入耳,女子柳眉微擡,望向悬浮在远空中的飞舟,嘴角掀起明晰弧度。
「运气还真不错,居然能在这遇见他。」
「听这话里的意思,是要去天南州办案?正好顺路呢—」
「不过定位信标居然没反应,看来是还没送出去?蔓枝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主、主人,贫道坚持不住了—"」
「屏息凝神,运转功法,不要被外界干扰——」
「唔—光非光处见真灵,璇非璇时叩紫庭——.不行,嗯啊啊啊———」
「废物狗狗.」
「呜呜呜—」
飞舟静静悬在空中,卧房里,凌凝脂躺在床榻上,月白色道袍已经凌乱不堪,双眼不复清明,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自从陈墨登船后,两人便开始了漫长的「修行」。
她一边尝试着屏蔽道力波动,一边还要忍受陈墨的干扰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了,脑子晕乎乎的,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哪怕在扶云山修行道法也没有这幺辛苦啊!
「这就不行了?起来继续练。」
陈墨擡手拍了一巴掌。
「唔..—·
凌凝脂鸣咽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却是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