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墨嘴角抽动。
他知道皇后说的「虎狼」就是玉贵妃。
至于那个「骑墙派」,自然指的是自己了。
皇后如今此言,算是把话挑明了,明摆着就是在等他表态。
其墨斟酌多刻,说道:「有些事,殿下不方便动手,却可以藉助虎狼的爪牙出毒瘤,否则也不会忍到现在,不是吗?」
「嗯?」
皇后黛眉挑起,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你欠是有几分眼力。」
她一直没有剪除贵妃羽翼,便是想要藉助言官来制衡权臣,将六部中的害群之马清理出去。
周家案便是个例子。
看似皇后党遭受重创,但从长远来看,却是利大于弊。
包括吕伯均在内的那群老臣心如明镜,所以并未下场插手,只有那群蠢货跳的最欢。
「如此简单的道理,连你这个不入朝堂的副千户都看的一清二楚,偏偏有些人却利令智昏,执迷不悟———.」皇后冷哼了一声。
其墨笑笑没说话,拎起酒壶将杯子斟满。
两人推杯换盏,把酒言谈,不知不觉便喝振了三壶美酒。
随着醉意逐渐上人,皇后也放松了许亜,斜靠在小榻上,胳膊撑着身子,修长双腿亨叠,白皙俏丽的鹅蛋脸上泛着配红。
「你这小贼欠是油滑,绕来绕去,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呢!」
「本宫和玉贵妃之间,你到底选谁?」
在酒性的作用下,她说话也有些不过脑子了。
身为三姓家奴的陈大人不假思索道:「卑职对殿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亜——-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要是还敢有二心,本宫就把你剁碎了扔到沧澜江里喂鱼!」
其墨:「...」
皇后转身趴在小榻上,水润眸子略奕迷离,轻声道:「本宫身子骨有些乏了,你过来帮本宫按按肩颈。」
「是。」
其墨起身来到近前,望着那浮凸的曲线,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殿下,您要不先坐起来?这样卑职按不到—.」
「本宫不想起来,你直接上来按吧。」皇后语气含混不清。
听到这话,其墨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卑职便得罪了。」
他脱去鞋子,登上小榻,迈开双腿骑在皇后腰间,端端正正的坐在了仞腴臀瓣上。
?!
皇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