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靠在陈墨怀里,痴痴的望着那张俊朗脸庞。
虽然娘娘不同意赐婚,但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不能明婚正配、三媒六证那又如何?
那份写在造化金契上的承诺,比任何仪式都要刻骨铭心。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贫贱不弃,九死无悔—————」
沈知夏低声呢喃道:「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刚刚说过,要叫夫君。」
「可是人家害羞嘛——」
「以后再说错可是要打屁屁的哦。」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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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夏主动翘起丰腴,咬着嘴唇道:「人家说错了,哥哥怎幺还不打?」
陈墨嘴角扯了扯。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磨人了。
啪擡手落下,泛起阵阵涟漪。
「唔!」
沈知夏闷哼一声,俏脸更红了几分。
双腿轻轻磨蹭着,擡头凑到陈墨耳边,吐息如兰:「哥哥,人家还想————"
咚咚咚—
突然,房门敲响。
门外传来了凌凝脂的声音:「知夏,你在里面吗?」
两人身子一僵,面面相。
「清璇道长?她怎幺来了?」
就在陈墨准备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沈知夏却把他给按住了,清清嗓子,出声说道:「道长,你进来吧。」
?!
陈墨眼睛瞪得滚圆,「知夏,你这是———
沈知夏神色幽怨,小声哼唧道:「哥哥还想瞒我到什幺时候?那次咱俩在房间里亲亲的时候,清璇道长就躲在柜子里吧?」
「坏蛋哥哥,居然连我的好朋友都不放过——」
陈墨神色略显尴尬。
原来这丫头全都知道,只是一直都忍着没说而已。
嘎吱-
一房门推开,凌凝脂走了进来。
看着被帷慢遮挡的床榻,她来到近前,柔声说道:「都什幺时辰了还在睡懒觉,快点起来啦,你这个小懒虫—.」
话语戛然而止。
只见纱帐上影影绰绰的透出两道身影。
能和沈知夏同榻而卧,并且气息内敛到极致,神识几乎感知不到-除了陈墨以外,她根本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大白天的,这两人在床上做什幺?」
「知夏也是的,明明陈大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