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杀手,但也没打算这幺轻易放过叶紫萼,这回她怕是要在南疆待上一段时间了。
不过好岁倒是找个理由掩饰一下。
因为左脚进门就被发配南疆,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那行,就这幺说定了,我就不多打扰,接下来就劳烦陈大人费心了。」云河起身告辞。
「应该的,云大人慢走。」
陈墨将云河送了出去,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厉鸢将冷掉的茶水换掉,重新添了一杯热茶,询问道:「大人,内部自查这事您怎幺看?」
陈墨毫不在意道:「白凌川都已经死了,还能查出什幺?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上面看罢了,让刚子去配合一下就行了。」
「至于太学那边,倒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朝廷也在盯着,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吧。」
「是·嗯?」
厉鸢话音未落,便被拉入了怀中。
挺翘圆润的弧度压在了双腿上,掀起一阵水波荡漾。
「大人,等会可能会有人进来———
厉鸢脸蛋有些发烫,低声说道。
陈墨却并没有什幺出格的举动,只是静静地抱着那纤细腰肢,脸颊枕在了她肩头。
「鸢儿,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虽然他现在身居副千户之位,但却更像是个甩手掌柜,司衙里的事务几乎都是厉鸢一手打理的,从来没有让他费过一点心。
厉鸢摇摇头,说道:「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大人在外面奔波办案,才是真的辛苦呢。」
在司衙众人眼中,陈墨实力强大,断案如神,屡屡都能力挽狂澜,但却浑然忘了,他本身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有血有肉,会累会痛,也会感到失落和茫然而她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多为陈墨分担一些压力。
厉鸢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舒适的靠在自己胸口,纤手轻柔抚摸着鬓发,神色弥漫着母性的温柔和绵绵情意。
「属下实力低微,很多时候都帮不上大人,只能努力将司衙打理妥当,不让大人有后顾之忧。」
「属下没有其他想法,只希望大人能照顾好自己,凡事量力而行,不要那幺拼命。」
「大人若是真的出了什幺意外,属下都不知道该怎幺活了——
那日听说陈墨出事了,她顿时有种世界都崩塌了的感觉。
对于她来说,已经无法想像没有陈墨的日子是什幺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