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伤心难过。」
道尊心思深沉,老谋深算,和娘娘又是死对头。
而他和娘娘之间有红绫束缚,休戚与共,如果此事被道尊利用,很可能会成为对付娘娘的武器这与背叛有什幺区别?
「脂儿,抱歉,等我。」
看着凌凝脂绝美的睡颜,陈墨眼神温柔,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
然后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你到底要不要杀我?不杀的话我可要走了。」
季红袖脑仁隐隐作痛。
自己好赖话都说完了,这家伙还是油盐不进。
平日里油腔滑调,底线灵活,可一旦涉及玉幽寒,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见她沉默不语,陈墨不再废话,迳自转身离开。
然而刚走到房门处,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吸力,直接将他扯回了床榻上。
「你这是干什幺?」陈墨茫然道。
季红袖抱着肩膀,冷哼了一声,说道:「本座给足了你面子,你还不知好歹———-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本座都睡定了!」
陈墨嗓子动了动:「你别乱来,脂儿还在这呢!」
「没关系,反正她已经睡着了,什幺都不知道。」
季红袖声音有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幺。
方才带陈墨回来的时候,道纹便已经发作,勉强支撑了这幺久,神魂在业火焚烧下,
已经有些不稳的迹象。
「拜师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先抗过这一关。」
季红袖指尖点按窍穴,封住了陈墨的气海,然后合身躺在他身边。
片刻后,感觉效果没之前那幺理想,略微思索,擡手打了个响指。
察一一声轻响。
陈墨身上的黑袍连带着亵衣一并化作飞灰。
只见他精赤着上身,坦露出强壮的胸膛和排列整齐的腹肌,刻度清晰的肌肉轮廓好似大理石雕塑一般,有种难以言喻的强烈视觉冲击力。
下身则穿着一条短裤,遮盖住了要害。
季红袖伸手解开衣襟纽扣。
注意到陈墨呆呆的目光,脸颊泛起一抹配红,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随着红色道袍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和雪藕似的手臂。
两条细带挂在肩上,绣着水墨云纹的白色肚兜撑起曼妙曲线,脊背光洁如脂玉,从侧面还能隐约看到一抹雪腻弧度。
修长双腿线条流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