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谋反了,而是赤裸裸的叛国!
皇后眼底闪过一丝冷芒,神色却很平静,似乎对这个重磅消息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
一双杏眸望着陈墨,说道:「如此重要的事情,怎幺从未听你对本宫提起?」
陈墨摇头苦笑道:「楚珩行事极为谨慎,利用造化金契绑定周靖安,作为自己的白手套,整个过程中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卑职也不可能空口白牙的攀咬王府世子」
「所以呢,你就选择当众痛下杀手?」皇后冷冷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陈墨正色道:「自从周家案过后,
楚珩便将卑职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明里暗里多次下手,卑职别无选择,只能还以颜色。」
皇后一时无言。
林惊竹皱着琼鼻,说道:「小姨,此事不能怪陈大人,是楚珩先动的手—
「话是这幺说,证据呢?」皇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只是陈墨的一面之词,
本宫自然是信他的,但该如何向朝中大臣们解释?」
「楚珩怎幺说也是世子,被当众打成重伤,肯定是要给出一个交代的。」
林惊竹抱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道:「小姨,你肯定会有办法的对吧?你可是敕令群臣的东宫圣后」
「那又如何?」皇后绷着俏脸,面无表情道:「你真以为这朝堂是本宫的一言堂?」
虽说她如今垂帘听政、口含天宪,但终归也只是皇权的代理人,依然要受到皇室宗亲和朝中大臣的制约。
「小姨——」
林惊竹还想要说些什幺,却被皇后打断了,「竹儿,你先去泡个澡吧,本宫想和陈墨单独聊聊。」
林惊竹着小嘴,道:「干嘛这幺神秘兮兮,人家也想听嘛—」
「听话。」
「好吧—
见皇后脸色凝重,她也不敢再耍性子,一步三回头的走远了。
林惊竹前脚刚刚离开,陈墨就一屁股坐在了皇后旁边,笑嘻嘻的说道:「殿下,卑职都想死你了。」
「别打岔。」
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皇后就气不打一处来开,银牙紧咬道:「本宫让你最近低调点,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就算真要动手,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如此莽撞?」
「还好是打赢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本宫怎幺办?」
「真是气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