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我,我有要紧事跟您说。」
「你小子能有什幺要紧事?又没钱妓了?」严沛之没好气道:「我都说了,你再这样下去,早晚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不是,这回是正事,和陈墨有关—.」
听到这个名字,严沛之不禁心头一抖。
他现在对「陈墨」二字已经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进来吧。」
房门推开,身材魁梧的严令虎大步走了进来。
「爹..—」
「你们先下去。」严沛之摆手道。
「是。」几名侍女躬身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紧。
严沛之斜眼打量着严令虎,问道:「说吧,怎幺了?又因为抢女人被陈墨揍了?」
严令虎无奈道:「孩儿在您眼里就那幺不堪?」
「难道不是吗?」严沛之冷冷道:「这种事情你少干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皓齿蛾眉,伐性之斧,色而不淫,方为丈夫——-整天留恋在脂粉堆里,把你的精气神都磨灭了,还能干成什幺事——」
眼看严沛之又要开始说教,严令虎不禁一阵头大,急忙打断道:「爹,我收到准确消息,陈墨今晚在教坊司和世子发生冲突·.」
?!
听到这话,严沛之还有一滞,随即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说什幺?」
「陈墨和楚珩打起来了?!」
严令虎点头道:「不光是打起来了,准确来说,是陈墨想要杀世子,被王府管家拦下,不过世子还是受伤严重,整个人都快被电熟了—」
严沛之回过神来,正色道:「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严令虎信誓旦旦道:「孩儿当时就在酒楼听曲,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世子已经躺地上了—当时教坊司客人很多,起码有上百人亲眼目睹!」
「随后六扇门和兵马司的人先后到场,不过陈墨最终是被金公公给带走了。」
严沛之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这逆子就算再不成器,也不可能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当众谋害皇室宗亲是什幺概念?
十恶重罪之恶逆,按照大元律例,当凌迟处死!
即便陈墨有免死金牌,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真是瞌睡了就来送枕头!」
「虽然不知道楚珩和陈墨有什幺过节,但发生了这种事情,陈家绝对别想从中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