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仪有些心虚,语气也软了几分,低声道:「这本来就是我的床,我睡这有什幺问题吗?」
陈墨摊手道:「那按照你这幺说,太子已经把你赏给我了,我睡你有什幺问题吗?」
许清仪粉颊生晕,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按理来说,陈墨有太子颁布的教令,确实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不过许司正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性格,不可能因为这一张教黄纸,就对你做出什幺出格的举动。」陈墨一本正经道。
「算你还有点人性———」
许清仪刚要松口气,就看见陈墨一手拿着黄纸,一手拿着令牌,继续说道:「起码也得再加上紫弯令才行———许司正听令,看看皮球。」
?
「你这登徒子,我跟你拼了!」
许清仪牙齿咬的咯哎作响,好像小豹子似的扑过来。
面对她的带球撞人,陈墨早有准备,伸手揽住纤腰,翻身将她按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那细腻莹润的触感。
许清仪身为道修,不需要锻体,身材不如厉鸢那般紧致,但是却多了几分柔软润,好像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轻轻一压都能挤出水来。
「你、你要干嘛?」许清仪神色紧张道。
「又是这个经典的问题,那我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陈墨手指捏着下巴,
沉吟道。
许清仪双手挡在胸前,耳根滚烫,撇过头不敢看他。
「而且我得批评你,一点都不诚实,明明穿着丁字裤,居然还不承认———」陈墨低头打量着她,眼神中满是玩味,「看来许司正也很喜欢这种夹缝中生存的感觉?」
「不、不准说了!」
许清仪急忙捂着他的嘴巴,红已经逐渐蔓延到了脖颈,整个人好像都快要熟了一样。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当初陈墨送了一条小裤给她,出于好奇,她便想着偷偷穿上试试,结果却被陈墨给逮了个正着,还把她按在树上抽了好几巴掌那种羞耻夹杂着古怪的感觉,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同时也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
自那以后,许清仪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外依旧是一尘不染的白衣,里面却悄悄换上了丝袜和丁字裤,甚至还设想着被陈墨发现时的样子—这种从未体会过的「堕落」感,让她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但这仅仅只是幻想罢了,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