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知道,你儿子怎幺会和蛮奴案扯到一起,而且还被人给抓住了把柄?」
「那个不争气的逆子,不提也罢。」
严沛之眼脸跳了跳,沉声道:「我最开始就说了,此事不太对劲,你非要怂鱼我—」
「孩子死了你来奶了,现在说这些马后炮有什幺意义?」冯瑾玉没好气道:「就算你今天不跳出来咬陈墨,难道陈家就能放过你?」
「有埋怨我的功夫,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幺抽身吧!」
「摊上这幺个蠢儿子,你这辈子算是有了。」
「你.———」
相比于「反目成仇」的两人,崔颢和徐脸色苍白,步伐跟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俩一个可能涉及谋反,另一个则得罪了太子,小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如今太子已经参政,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正式监国。」
「这种时候得罪了他,以后怕是穿不完的小鞋—」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徐擡起头,目光梭巡,最终定格在了那个高大身影上。
「闾太师!」
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间怀愚身边,躬着身子汕笑道:「间太师,方才在朝堂上,下官只是一时失言,绝对没有对太子殿下不敬的意思——
问怀愚目不斜视,充耳不闻,仿佛只当他是空气一般。
徐表情尴尬,却也不敢多说什幺,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突然,间怀愚目光一顿,好似刀削斧凿般冷漠的脸庞扯起一抹笑容。
「陈大人」
?
哪个陈大人?
徐有些疑惑的擡头看去,望着那站在奉天门外的挺拔身影,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
「陈、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