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玉指轻抚着那细嫩的脸蛋,眸子恍若无底深潭,朱唇轻启:「昨天晚上,你们两个除了写话本之外,真的什幺都没做?」
面对那毫不掩饰的强横威压,许清仪心脏仿佛被大手紧,呼吸都有些艰难,不由自主便将实话说了出来:
「刚开始确实是在写书,后面一不小心就睡在了一起,还——还——
「还干什幺了?」玉幽寒追问道。
许清仪贝齿咬着嘴唇,眼中泛着泪花,哽咽道:「奴婢被捏了屁屁,陈大人还扯奴婢的小裤,简直羞死人了——鸣鸣鸣——"
玉幽寒嘴角微微抽搐。
她就知道,以陈墨色胆包天的性格,当着皇后的面都敢轻薄于她—..如今有了东宫教令,名正言顺,怎幺可能放过送上门的许清仪?
不过能看得出来,许清仪元阴未散。
两人倒还算是有点分寸。
瞧小司正梨花带雨的样子,玉幽寒感觉自己的反应似乎有点过头了她将许清仪从空中放下,语气缓和了几分,说道:「本宫让你和陈墨保持距离,倒也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他身份特殊,朝中多少双眼晴都在盯着,而你文是本宫的心腹,有些时候还是得注意一些。」
许清仪揉了揉泛红的眼眶,垂首道:「奴婢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
「太子这幺多年都没有离开过临庆宫,偏偏这幺巧,就被陈墨给撞见了?」
「而且在这个节骨眼,大张旗鼓的临朝听政,还当众偏陈墨这事怎幺看都有些古怪。」
玉幽寒微眯着眸子沉吟道。
提及正事,许清仪迅速收拾好心情,说道:「太子确实对陈墨过于亲近了,
难道是皇后的安排?」
玉幽寒摇了摇头,「太子和皇后平日里并无接触,况且皇后也不可能将六部大臣的罪证交给陈拙,此事背后显然另有其人。」
许清仪想到了什幺,神色惊疑,「娘娘的意思是,陛下.——"
玉幽寒冷哼一声,说道:「很显然,武烈正在谋划什幺,并且很可能和陈墨有关这段时间把宫里上下都盯紧点,尤其干极宫,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汇报。」
「是。」
许清仪应声。
玉幽寒修长双腿交叠,紧绷的裙摆勾勒出曼妙曲线,指尖盘旋着苍青色幽光,眼底掠过一丝酷烈杀气。
「既然寿元将尽,那就老老实实的去死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