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劝道:「现在外面风头正紧,还是不要横生枝节,先把眼前这关过去再说—.」
「你在教我做事?」楚珩揉着眉心,不耐烦的打断道:「别说这些没用的,
先去抓几个宗门弟子来,这样拖下去我的伤什幺时候能好?」
「是。」
老管家无声叹息,不再多说什幺,躬身退了下去。
书房内只剩楚珩一人,他眸子眯起,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
楚珩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那天之所以被陈墨压着打,主要还是不想暴露底牌,毕竟这血祭之道算是邪功,很可能会引来麻烦。
而且他也没想到,陈墨竟然掌握着正统雷法,将他克制的死死的「那雷法威力惊人,显然是玄门正宗,很有可能是出自天枢阁。」
「看来凌凝脂跟他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
「如今我已经暴露在了陛下眼中,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尽快拿到阵图——
我总觉得那个释允和尚好像知道什幺,可自从上次武试过后,无妄寺就没了动静,否则倒是可以」
咚咚咚一就在楚珩沉思的时候,房门敲响,一名侍女捧着托盘走了进来。
「世子殿下,该用药了。」
「这是按照费先生给的方子煎—」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胸膛一凉。
低头看去,只见楚珩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从胸前破体而出,手中捏着一颗跳动着的心脏。
掌心张开裂缝,青筋泵动,不断吸食着血液。
侍女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眼神中满是茫然和不敢置信,直到死亡那一刻,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
扑通一一楚珩随手将尸体扔到一旁。
几滴血液溅到了脸颊上,看起来十分邪异。
左眼的红光变得更加炽盛,眉眼间的阴暴戾之气也越发浓重。
「等着—」
「不管是陈墨还是徐玉琼,我都会慢慢跟你们清算!」
「赎身?」
教坊司,云水阁,玉儿表情异,不解道:「主人为何突然说起这事?」
陈墨靠在顾蔓枝柔软的怀抱中,叶恨水坐在一旁,仔细的剥去葡萄皮,将果肉喂进他嘴里·—.——他嗓子动了动,将葡萄咽下,说道:
「我已经彻底和楚珩撕破脸了,他肯定也意识到你已经『叛变」,再继续留在教坊司中只怕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