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脸泛起丝丝红晕,小声嘀咕道:「自然是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小贼了.....
陈墨轻笑着说道:「卑职也是一样呢。」
皇后娇哼了一声,撇过首,「说得好听,本宫才不信呢。」
陈墨伸手捧起那有些发烫的脸蛋,在红润唇瓣上轻轻了一口。
「现在呢?」
「不信—」
「这回呢?」
「唔.—·
良久。
皇后纤手抵住陈墨胸膛,勉强挣脱开来,杏眸中泛起水润波光,嗔恼道:「别亲了,等会嘴都肿了,被人看出来可怎幺办?」
陈墨知道皇后脸皮薄,也没再强求,想了想,说道:「反正来都来了,要不,卑职帮殿下按按肩膀?」
「也好。」
皇后点点头。
最近因为陈墨的事情,她每天不知要处理多少折子,工作量起码翻了一倍,
身子骨确实乏累的很。
陈墨手掌搭在她肩头,轻柔的按压看。
皇后靠在椅背上,子意的眯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小贼的按摩手法确实比孙尚宫强多了,要不是怕落人口舌,真想让他一直留在宫里「对了,殿下对严沛之的事情好像并不意外?」陈墨出声问道。
「嗯。」皇后双眼微阖,声线慵懒道:「这事本来也不是什幺秘密,会试每三年举行一次,几乎每次都会有暗箱操作,毕竟这是个发展党羽的好机会,任谁都不愿错过。」
「只不过严沛之太过贪心,导致泄题范围太广,情况这才失控「最终推了个礼部郎中出来抗罪,才让这场风波勉强平息。」
「原来如此。」
陈墨了然的点点头。
有些事情,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也没什幺办法对于严沛之这种层次的官员,只要没有致命的证据,是很难撼动其地位的。
「不过话说回来———」
皇后肩膀下沉,舒展着修长脖颈,说道:「本宫倒是很好奇,当初那群言官可是追着严沛之咬了几个月,都没有找出任何罪证,你是怎幺获得如此详尽的证据?」
陈墨倒也没有隐瞒,直接了当道:「是严家夫人给我的。」
「严夫人?」皇后神色微证,不解道:「她为什幺要帮你对付严沛之?」
「自然是为了救严令虎了—」
陈墨把大概经过跟皇后讲了一遍,只是稍微进行了润色,隐去了覃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