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都自称『老娘』,现在怎幺一口一个『妾身』了?」贺雨芝斜眼打量着她,「老黄瓜刷绿漆,你跟我装嫩呢?」
覃疏眼脸跳了跳,酥胸微微起伏。
这女人嘴像淬了毒似的,仅仅两句对话,就让她血压直线拉升。
不过想到这次来的目的,覃疏还是压下了脾气,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灵玉,放在了贺雨芝面前。
那是一枚紫色玉佩,质感温润,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往日妾身与夫人多有,如今想来,是妾身心性太窄,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六「这是上等灵宝紫光玉,有趋吉避凶、清心镇魂的功效,还望夫人笑纳。」
以贺雨芝的眼力,自然能看出这玉佩并非凡物。
本体是由整块灵明玄玉打造,其中纹理暗合周天星象,再加上刻画的法阵加持,对于血煞和阴祟之气有天然的排斥。
某种程度上,确实能起到趋吉避凶的效果。
但问题不在于这灵玉,而是覃疏———
这女人吃错药了,居然能拉下脸来,主动向她示好?
「如果你觉得跟我套套近乎,就能把你儿子从诏狱里捞出来,那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贺雨芝摇头道:「陈墨的事情我从不插手,我也没有帮你的理由。」
陈家和严家积怨已久,不是这幺轻易就能化解的。
况且,她不觉得覃疏是真的服软,只不过是为了救儿子出来,暂且虚与委蛇罢了。
「夫人误会了,妾身并无此意。」
覃疏纤手抚起裙摆,坐在旁边,说道:「犬子确实犯了错,理应配合调查令郎办案如神,相信用不了多久,是非黑白便会有定论。」
「妾身今日也不是代表严家,单纯是以覃疏的身份,想要对此前的行为表达歉意而已。」
?
见对方姿态摆的这幺低,贺雨芝更加摸不着头脑。
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但却又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覃疏轻咬着嘴唇。
虽然陈墨答应她,五天之后便会放人,但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没底。
可从前两次的接触来看,陈墨好像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对她爱答不理,所以只能在贺雨芝身上多费点心思·
既然将那般重要的罪证交给陈墨,她便已经做好了脱离严家的准备但有一点,绝对不能把覃家给牵扯进去。
不过这幺多年来,两家之间关系紧密,盘根错节,想要彻底切割干净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