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不对劲。
很显然,庄景明不想趟这个浑水,他又被当做弃子了!
现在想要脱身,只能靠自己,目前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拖」!
无论如何,先把眼前这一关扛过去!
只要人在外面,就还有运作的机会,要是被打入诏狱,那可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陈墨摇头道:「严大人这样我有点不习惯,我还是更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陈大人说笑了。」严沛之一本正经道:「大人公务繁忙,还因为这点小事让你跑一趟,在下实在是深感抱歉———」
陈墨眸子眯起,问道:「严大人觉得这是小事?」
严沛之清清嗓子,低声道:「大事还是小事,还不都是陈大人一句话的事?」
「陈大人要是真想抓我,刚才就直接动手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既然还在这跟我说话,那就说明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聪明。」
陈墨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看来严大人除了贪污行贿、结党营私之外,悟性还是很高的嘛,怪不得经历这幺多风波,还能稳坐侍郎之位。」
...
面对陈墨的讥讽,严沛之面不改色,拱手道:「大人谬赞。」
「不过,我刚才也说了」陈墨语气不咸不淡,道:「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指望别人施舍,二位这官帽能不能保得住,还得要看你们自己啊!」
严沛之反应极快,当即说道:「全凭陈大人马首是瞻!」
冯瑾玉此时也回过味来,两人的性命都在陈墨手里,躬身道:「陈大人尽管吩咐,
在下当尽心尽力,效犬马之劳!」
陈墨虽然心中不屑,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擡手轻轻一挥,一道清风涌现,将两人给托了起来。
「二位还是坐下说吧。」
「多谢陈大人。」
严沛之和冯瑾玉半个屁股搭在椅子上,腰杆挺的笔直。
陈墨翘着二郎腿,摆手道:「不必如此拘谨,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
严沛之:
"......
这时,一阵香风袭来。
覃疏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
手中端着托盘,盘中摆放着茶具。
她将托盘放在小桌上,酥手提起茶壶,茶汤涌出,将杯子斟至七分满,然后双手呈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