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查到的?」冯瑾玉眉头紧锁,沉吟道:「如此详细的往来信件,肯定是身边人在搞鬼该不会是你家出了内鬼吧?」
严沛之没有说话,眼神变得越发阴沉,衣袍下的手掌暗暗紧。
陈墨刚走出堂屋,一道女声响起:「大人留步。」
扭头看去,只见覃疏缓步走来,水绿色纱裙下身姿摇曳,丰腴臀跨都快要甩到天上去了。
「夫人有事?」陈墨挑眉道。
要不是这个疯婆娘,沈知夏也不会和厉鸢一起更不会有后面大胆的举动。
沈知夏冷静下来后,羞得不敢见人,今天天还没亮就不告而别,偷偷一个人回宗门去了。
察觉到陈墨冷淡的态度,覃疏轻咬着嘴唇,幽幽道:「其实也没什幺,妾身就是想和陈大人谈谈」
「夫人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放人,就绝对不会食言。」陈墨淡淡道。
「妾身相信大人的为人,要说的也不是此事。」
覃疏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低声说道:「当初这桩春闹泄题案,是藉助了覃家的力量才压了下来——如今旧案重提,妾身不在乎严家如何,只希望大人别把覃家牵扯进来。」
陈墨点头道:「那是自然,我和上官家也有交情,此事我心里有数。」
通政司现任通政使上官锦,正是上官云飞的老爹,而覃家和上官家相交莫逆,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沾亲带故了。
覃疏闻言神色惊喜,没想到两人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
「原来是自己人,那妾身就放心了。」
「对了,还有件事—」
她从袖中取出了一沓书信,递给了陈墨,「还请大人过目。」
「这是什幺?」陈墨好奇道。
覃疏轻声说道:「妾身知道,陈大人想要对付世子,于是就让人仔细查了查。」
「虽然没有什幺重大发现,但也找到了些许端倪.」
「这些年来,时常有人报官,说亲人进入裕王府做工后,刚开始还会给家里写信,可过不了多久,便彻底失去了音讯,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若是一两桩也就算了,但类似的折子足有十几封,无一例外全都被掩盖了下来.」
「妾身觉得有些古怪,便将相关信息收集了起来,希望能对陈大人有些帮助。」
陈墨翻看着手中的折子,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一般情况下,在王府供役的下人,大多是世代为奴的家生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