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本来面目。
方才说话那人正是严沛之,而另外两人则是礼部侍郎冯瑾玉,以及大理寺卿徐。
「厉百户,看座。」陈墨说道。
「不必麻烦了。」严沛之从袖中取出一道黄绢,递给厉鸢,说道:「这是大人要的东西,烦请过目。」
厉鸢将黄绢呈了上来,陈墨展开瞧了一眼,嘴角翘起。
「三位已经去见过我爹了?效率倒是挺高的嘛。」
严沛之问道:「不知大人可还满意?」
陈墨将黄绢收起,含笑道:「满意,相当满意。」
三人松了口气,严沛之上前两步,低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份证据———"」
「严大人放心,我这人向来言而有信,待到此事尘埃落定,便会将证据彻底销毁。」陈墨语气顿了顿,说道:「经历此事,想必殿下也能看到二位大人的立场和能力,
往事自然也就不会再追究。」
严沛之和冯瑾玉对视一眼。
只要有一份证据,就可以复制出无数份,即便销毁了也没什幺意义。
关键还在于皇后殿下对此事的态度··
冯瑾玉移步来到近前,从袖中递给一个厚厚的信封,谄笑着说道:「还望大人在殿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好说。」
陈墨不带一丝烟火气的伸手接过。
「陈大人!」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清清嗓子,语气凛然道:「斩草当拔根,断木必除抵,除恶务尽,方无遗祸————·既然要动手,那就别留余地,否则只怕后患无穷!」
徐磷的心情十分糟糕。
本来这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却硬是被这两个老家伙给拖下了水。
没办法,几人私交甚密,互相都握着对方的把柄,若是严、冯二人被逼到绝路,来个鱼死网破,他也落不到好去!
如今裕王府是得罪死了,他只希望陈墨能把这案子彻底坐实,让楚珩无法翻身!
「这种事,不需要徐大人提醒,我会失手一次,但绝不会失手第二次。」陈墨淡淡道「善。」徐颌首道:「那我就等着陈大人的好消息。」
严沛之拱手道:「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我等不便久留,告辞。」
「慢走,不送。」
陈墨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留步。」
三人重新戴上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