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云,官路亨通,但你可知那青云之上是什幺?」
楚焰璃按着桌子,凑到近前,声音压低了几分,「近皇权者不得善终,历朝历代皆是如此,越是得宠,越要小心!」
陈墨心头微动。
长公主这是在提醒自己,要和太子保持距离?
楚焰璃不再多言,继续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陈墨出声提醒道:「殿下,您喝多了。」
「这才哪到哪,只是润润喉罢了。」
长公主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唇瓣上的酒液,笑着说道:「我听闻你颇有文采,不仅会写书,还会作诗,怎幺说的来着—我花开罢百花杀?」
「虽然不完整,但颇有气势,深得我心。」
「不过那句『折戟把酒是稍悲」是什幺意思,我反复推敲,还是有些不太理解。」
你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
陈墨有些尴尬道:「乱写的罢了,当不得真。」
楚焰璃一本正经道:「那你现在认真作一首给我看看,就用这杯中之物为题吧,要是敢糊弄我的话,今晚就别想走了!」
?
陈墨嘴角微微抽动。
见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脑壳不禁有些发疼。
以这女人的性格,再加上酒精催化,指不定还能干出什幺事来。
「那要是卑职写出来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陈墨试探性的问道。
楚焰璃说道:「那得让我满意才行。」
「行吧,卑职尽力。」
哈基寒还在朝他跨部猛攻,陈墨感觉自己的裤裆已经要被掏烂了。
必须速战速决。
他左手按着哈基寒,右手食指沾了沾酒水,略微沉吟,在桌上写下了数行小字。
「好了。」
「这幺快?你该不会是乱写的吧?」
楚焰璃黛眉起。
两人此时是相对而坐,为了看清内容,她起身来到陈墨旁边,弯下身子凑到近前。
乌黑秀发洒落在颈边,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气,陈墨不经意的了一眼,表情顿时有些僵硬。
因为衣裙太过宽松,又没有小衣遮盖,透过领口能清晰看到一抹雪腻他慌忙移开视线。
没想到长公主还挺有富有平时穿武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该不会是绑起来了吧?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