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是本宫的心魔孽障,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陈墨摇了摇头。
虽然他很想把娘娘过来,但这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要是这幺容易改变,那就不是玉幽寒了。
不过从目前情况来看,娘娘已经从最开始的「只傲不娇」,变成了「时傲时娇」,距离「只娇不傲」应该也不远了「找到了。」
陈墨捏住了绳结。
位置正好处于尾骨附近,因为束缚的太紧而陷入其中。
随着他开始拆解,玉幽寒酥胸起伏不定,额头渗出一丝香汗。
似乎是想转移注意力,她出声询问道:「方才你和姜玉婵在房间里待了那幺久,到底在干什幺?」
陈墨不敢提吊顶的事,随口说道:「没什幺,就是皇后喝醉了有些不安分,等她睡着后卑职就出来了。」
「是吗?」
玉幽寒对此不置可否。
并未继续追问,话题陡然一转:
「对了,你把楚珩抓了起来,后续打算如何处置?」
陈墨淡淡道:「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先等三司会审结束再说,反正我没打算放他活着出去。」
玉幽寒颌首道:「既然已经闹到了这种程度,也没什幺好顾忌的了,不过武烈大概不会坐视不管,不管怎幺说,那也是他的亲侄子————"」
陈墨对此深以为然。
当初二王夺嫡,兄弟阅墙,情况极为血腥惨烈。
可即便如此,武烈登基后也没有对裕王下手,甚至还允许他留在京都当个太平王爷。
由此可见,当今圣上还是相当爱惜羽毛的,不愿背上手足相残的骂名,因此想要给楚珩定罪难度极高。
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走这条路。
「虽然把人打入了诏狱,但并不意味着就尘埃落定,若是麒麟阁插手的话,情况还真不好说。」
「案子还是要查的,起码得做足了样子,等个合适的机会再动手———
陈墨眸光闪动。
楚珩是必须要死的,但得死的合情合理,否则就算他能脱身,其他人恐怕也会被牵扯进去。
「话说回来,这次去裕王府抓人,遇到了一些诡异的情况。」
陈墨把在王府中遭遇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玉幽寒闻言黛眉微,「你是说,裕王失踪了?」
「没错。」
「我这次上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