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刑部和大理寺的上官,这种场面他们见得多了,但这毕竟是皇室宗亲,体内流淌的是楚家的血!难免会有一丝胆寒!
哗啦一狱卒拖看楚珩来到刑架旁。
那洞穿肩肿骨的铁钉尾端有个圆环,直接挂在了钩子上,然后用力一拉铁链,整个人好像风干的腊肉一般吊了起来。
然后拎起旁边的木桶,将满满一桶烧酒浇在了他身上。
剧烈的疼痛让楚珩瞬间清醒过来,身体好似筛糠般剧烈颤抖着,一边惨叫着,一边发出声嘶力竭的怒骂:「你们这群杂碎!贱种!居然敢对老子用刑?等老子出去后,一定要把你们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晴喷,进来也有几天了,还这幺大的戾气,看来是伺候的不到位啊。」陈墨摇头道听到这个声音,楚珩顿时更加激动,铁链摇晃着,将肌肉撕裂开来,鲜血泪泪流淌。
「陈墨!!」
他声音中带着刻骨的恨意,「你算什幺东西!不就是仗着有皇后给你撑腰吗?有种就把老子弄死!老子倒想看看,这天下到底姓姜还是姓楚!」
陈墨擡手示意,狱卒将蒙眼黑布扯下。
突然的光亮让楚珩有些不太习惯,眯着眼晴适应了好一会,看清眼前坐着的几人后,
不禁微微一愣,随后掀起一抹冷笑。
「呦,人挺齐啊,该来的全来了。」
「严沛之,徐,陈墨到底给了你们什幺好处,居然和他勾结在一起,构陷于我?」
面对那双血丝密布的眸子,徐磷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严沛之倒是神色镇定,沉声道:「楚珩,你草菅人命,犯下血案无数,更涉嫌私通妖族,意图谋反,你可知罪?」
楚珩咧开嘴巴,露出残缺的牙齿,表情看起来十分狞,「你们真当我是软柿子?我要是出了半点差池,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裕王还没死。
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严沛之猛地一拍桌子,叱道:「废话少说!铁证如山,岂容你狡辩?若是主动坦白,还有轻判的可能——-回答本官的问题,你可知罪?!」
楚珩笑了一声,不屑道:「省省力气吧,你们要是有证据,还会在这里跟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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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沛之语气一滞。
「陈墨早就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最多也就找到了几具宗门弟子的户体而已,又如何能证明是我杀的?
「更何况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