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言之有理。」
间怀愚微微颌首,不再多说什幺。
朝会在混乱之中结束。
大臣们离开后,金銮殿终于清净了下来。
皇后背靠着凤椅,揉了揉眉心,自语道:「还好陈墨弄到了楚珩的口供,不然让庄景明钻到空子,倒是真有点麻烦。」
一旁的金公公抿嘴轻笑,说道:「关键时刻,陈大人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
「那当然,论办案的本事,他敢说第二,京都没人敢说第一。」皇后神色有些骄傲,
旋即又眉道:「不过只有这份口供还不够,若不能坐实谋反之罪,就动摇不了裕王府的根基。」
金公公闻言眉头皱起,沉吟道:「从方才那影像来看,似乎有某种力量阻止楚珩继续说下去-而且这案子还有诸多疑点,比如那些挖掘出来的赤砂,至今都还没有找到·.."」
皇后纤指敲击着扶手,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管楚珩背后是谁,都不能再拖下去了,估计万寿节前后就要见分晓,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你让陈墨进宫一趟,本宫有些事情要和他详谈。」
「这——..」
金公公稍显迟疑。
皇后疑惑道:「有什幺问题?」
金公公连忙摇头道:「没什幺。」
皇后凤眸盯着他,「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实说来,陈墨他到底怎幺了?」
金公公犹豫了一下,说道:「倒不是什幺大事,就是昨儿奴才听说,陈大人去了一趟长宁阁,出来后又遇见了林小姐和许司正"
皇后愣了一下,「然后呢?」
金公公低声道:「然后三人去了掖庭,一夜都没出来,也不知道现在走没走——」
皇后:?
宫舍。
天光大亮,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杨洒入房间。
陈墨悠悠醒来,只见自己正躺床榻上,四周纱帐垂下,鼻尖萦绕着馥郁芬芳。
刚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许清仪躺在左边,抱着他的骼膊,手肘陷入丰之中,而林惊竹则躺在右边,修长雪白的双腿盘在他腰间,小柚子紧贴着他的脸颊。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陈墨不禁有些头疼。
他说让许清仪「研墨」,只是开个玩笑,毕竟以她的性格肯定不好意思动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