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来看,楚珩的神魂已经被动过手脚,
某些关键记忆早就被抹除,强行搜魂,除了会惊动对方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陈墨闻言眉头微皱。
他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仍然有些不甘,因为这很可能是他最接近「真相」的一次。
楚焰璃警了他一眼,挑眉道:「你明知道这宫里的水有多深,为何还要继续追查下去?难道就是为了徐家?」
陈墨沉默片刻,摇摇头,坦言道:「不止如此,也是为了我自己尽管皇后殿下对我十分器重,但我心里清楚,近皇权者不得善终,我与皇室本质上是处于对立面,这个矛盾根本无法化解。」
楚焰璃知道他身怀龙气,难道武烈就不知道吗?
没有哪个帝王能接受国运被其他人分走,同胞兄弟都能刀兵相见,更何况他一个外臣?
无论武烈如今是什幺态度,最终矛盾都会爆发,或者,对方早就有所动作,只是他没有察觉罢了。
方才诏狱发生的事情就是个信号楚焰璃眼神中满是欣赏,颌首道:「你倒是看的通透,换做旁人,可能已经被平步青云的喜悦冲昏头脑,不知不觉中便溺死在权力编制的幻景中了。」
「不过,有件事情你说错了她话锋一转,说道:「你和皇室之间的予盾并非无法化解,只要你点头,我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不仅如此,我还会帮你一步步走向权力的巅峰。」
陈墨当然清楚她是什幺意思,摇头道:「卑职对于当面首这种事情毫无兴趣,此事还请殿下莫要再提了。」
「不是面首,是驸马哦。」楚焰璃笑眯眯道。
「驸马?」
陈墨愣了愣神。
楚焰璃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当初跟你说过,可以将你列为驸马候选人,不过基于你前段时间的表现,我愿意跳过这个过程,直接到最后一步.——」
.......
陈墨嘴角微微抽动。
自己表现的很好吗?
难不成是打屁股给她打爽了?
「卑职倒是有些好奇,要是真成了驸马,恐怕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吧?还谈什幺权力可言?」
陈墨问道。
历朝历代,驸马都是「尊荣而不赋实权」,说白了就是只有虚衔,无法参政。
原因自然是防备外戚干政,避免大权旁落。
楚焰璃斜靠在床边,晃荡着白皙小腿,说道:「那是在一般情况下,驸马的地位高低要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