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耷拉着脑袋,披散的头发遮住脸庞,整个人似乎还处于昏迷之中。
陈墨擡手暗动墙壁上机关。
咔嚓伴随着机关啮合的声音,刑架上有数道寒光闪闪的刀刃刺出,瞬间便将楚珩的身体洞穿,淋漓的鲜血汩汩流淌而出。
然而楚珩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狱典在一旁说道:「看他这状态,应该是神魂受损,一时半会怕是醒不过来了。」
「是吗?」
陈墨沉吟不语。
按理说,「浮生梦」的副作用不至于如此严重—难道是被人「顶号」的时候伤了脑袋?
虽说目前看不出什幺异常,但心中却总是蒙着一层阴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只要等万寿节结束,就可以伺机动手,彻底了结这个祸患。
陈墨思索片刻,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玉佩,交给了狱典,说道:「一定要把他盯紧了,尤其是明天,若是发现任何异常,立刻捏碎玉佩,我便能有所感知。」
「下官知道了。」
狱典伸手接过。
望着陈墨离去的身影,心里暗暗嘀咕,陈大人是不是有些谨慎的过分了?
把楚珩关进黑衙,已经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如今看来好像还不太放心似的—难道还能有人来劫狱不成?
不过想到陈墨向来料事如神,还是将玉佩收了起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小心一点终归没错。
轰隆石门关闭。
牢房内死寂无声。
楚珩依旧一动不动,呼吸均匀,然而那蓬乱的发丝中,却透着两点猩红光芒,带着些许戏谑和刻骨恨意。
「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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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回到司衙。
重田上以八土龙于生寸j自益陛。
他走过去蹲下,隔着栅栏伸手捅了几下,「娘娘,在吗在吗?」
「喵呜」
猫猫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他。
瞧见是陈墨后,缓缓翻过身来,露出柔软肚皮,一副「往这捅」的表情。
「看来娘娘的神识确实已经抽离出去了。」陈墨暗自沉吟,「可这个节骨眼,娘娘能去哪呢?」
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
不过以娘娘的修为,倒不至于会遇到什幺危险,不必太过担心。
这时,陈墨好像察觉到了什幺,眉头掀起,起身朝着内宅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