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坦然道:「很多东西是解释不清楚的,她对我来说是极其特殊的存在,我对她而言亦是如此,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断我们的羁绊。」
「换言之,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有朝一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
「所以还请许干事莫怪,我并非有意轻薄于你,只是一时无法控制自己,即便你们只是有半分相似,还是让我慌了神。」
「许干事,你听懂了吗·许干事?」
「嗯?」
陈墨叫了好几声,许幽方才回过神来。
她双颊红云密布,好在有夜色遮掩,看起来并不明显。
「说的那幺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哄人的?」许幽眼神飘忽道。
「我要是想哄人,可不是这幺简单的。」陈墨张嘴就来,「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够不够?」
「够、够了,肉麻死了!」
许幽脸蛋好像熟透的番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麻了?
那就对了,你听你也麻!
陈墨笑眯眯道:「这都是我为她精心抄—-咳咳,创作的诗句,至今还没念给其他人听过呢,许干事这回应该信了吧?」
「信,我信还不行幺」许幽脑子晕乎乎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好像身子骨都被抽走了。
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些字眼里透露出的情意让人动容。
可偏偏却是从这花心大萝卜嘴里说出来的「唔房间里的动静越发激烈,两人居然还玩起了道具赛。
而小蝶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陈墨和许幽也只能继续在门外站岗。
「还没完了是吧?」
陈墨暗暗咬牙。
他和许幽贴的太近,没有半点空间,这种无处安放的感觉实在是不太舒服。
许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轻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伸手解开了他腰间革带。
「矣?」
陈墨一愣,「许干事,你这是——
「别乱动,小心被那丫鬟看到。」她轻巧的钻进了衣袍内,双腿腾空,盘在了陈墨腰间,整个人好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这样应该好受一点了吧?」
「」.......
陈墨眼脸跳了跳。
得以释放之后,确实自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