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活见鬼了一样。
「厉、厉厉总旗?!」
只见陈墨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一身蓝白色诃子裙,腰间系着青色丝绦,勾勒出纤细腰身,沉甸甸的胸襟显得更加饱满。
雪嫩细腻的脸蛋透着粉红,原本凌厉的眉眼好似一汪春水,顾盼流转间波光荡漾。
看起来就好像是……
被滋润过一样?!
整个庭院一片死寂。
众人失去表情管理,嘴巴张的老大,呆呆的看着两人。
「啊!」
厉鸢也没想到他们居然都在外面等着,一时间惊慌失措,可又不能跑回房间里,只好侧身躲在陈墨身后。
?!
这不掩耳盗铃吗?
看着那好似小媳妇般的娇羞模样,丁火司的差役们应声倒地。
这还是记忆中那个冷面无私的总旗吗!?
陈墨嘴角扯了扯,低声道:「厉总旗,你人设好像崩了。」
厉鸢低垂着臻首,耳根通红,用力在他腰间拧了一把,「还不都怪你!」
陈墨:「……」
「怪不得厉总旗要跟着过来,原来是在打头儿的主意?」
「以身饲虎,是条汉子!」
「这幺说来,陈总旗昨晚岂不是以一敌二……」
神识暴涨的陈墨将这些窃窃私语听得一清二楚,眉头皱起,冷冷道:
「都在那嘀咕什幺呢?厉总旗昨晚喝多了,一个人在空房里睡的。」
「一个个把嘴给我闭严实了!但凡传出一句风言风语,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
众人应声,一副「放心,我们都懂」的表情。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陈墨无可奈何,也没再过多解释。
一行人走出清雅斋,向胡同口走去,两侧的宅子里时不时有衣衫不整的客人走出来。
厉鸢脸涨的通红,有点绷不住,但又不敢加快脚步,她现在腿可还软着呢……只能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陈墨身后。
秦寿见状,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头儿真是训虎高手啊……
……
卧房里,「玉儿」正在做伸展运动,不断适应着身体。
如今她只是空有躯壳,里子则是附着游魂的纸傀,想要和原主一模一样是不现实的。
不过只要顾蔓枝不断灌输,或者干脆自己控制,大概也能有个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