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愣,扑入到陈易怀里,偎依着他,团着挤着一片柔软,娇声道:“官人再说这种话,祝莪夜里要偷笑啦。”
“那就多笑。”
“会把王爷吵醒的。”
“一定要把她吵醒。”
“官人太坏了。”王妃外娇里媚,脸色春情荡漾,指尖小心地滑过陈易的锁骨。
陈易一语双关道:“谁让她叫秦青洛?”
话音落耳,祝莪悚然一惊,接着想到是陈易,多少悚然都化作兴奋,不仅要给王爷戴绿帽,还要让戴绿帽的王爷在床榻上……
真坏呀,真坏啊!
来日南疆王府里,草色青青,青上又加青。
祝莪噙着笑意,思绪晃荡,接着想起一件往事,悠悠开口道:
“官人,其实我跟王爷大婚翌日,曾去道观祈福算命。”
“哦?算出了什么?”陈易随意问道。
“破军星入夫妻宫,婚姻有名无实。”祝莪说到这里,不住在他胸间圈,“看来官人就是那颗‘破军星’啊”
陈易坏笑起来,搂得更紧。
已近黄昏日暮时,陈易这会儿把这狐媚子搂在怀里,享受着湖畔微风,而祝莪小心翼翼从脸上撕去面皮,露出魔教圣女的真容,只因她不想陈易搂着的不是她,而是安后。
祝莪情动得似要烧起来了,身子不知怎么地发烫着。
怎么…这么热了。
陈易瞧出她的情动,但没怎么放在心上,这初冬时节,天气微寒,暖玉在怀,昏黄的暖光之下,他不禁比较起王妃和殷听雪,尽管都是圣女,可自是不同的性情,前者媚骨天成,倒像是传说里祸国殃民的妲己褒姒,而后者惹人怜惜,而小狐狸毕竟就是头懵懵懂懂,有点小聪明的小狐狸而已。
陈易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理负担,这鱼和熊掌,他全都要。
他没有,但不代表有的人没有。暮光之下,立有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独臂女子遥遥眺望,便见他怀里近来多出的面孔。
殷听雪侧过脸,便见周依棠面色平静。
她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她提的要求,听周依棠说他会死,殷听雪就有些忧心忡忡,放心不下。
于是,独臂女子御风带着她过来。
看见陈易没事,殷听雪就松了一口气。
待回过神来后,小狐狸愕然发现,自己怎么这么关心这恶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