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语,好似勾勒出一副别样的天地。
“说。”他道。
“她其实一直很懂你,但就是不知如何让你体贴她,这是她跟我说的哦,她只跟我说。”殷听雪停了下。
其实周依棠那时说的是“摆布”,殷听雪不动声色地暗中换了个说法。
好一回后,殷听雪动了动,像是蹭了蹭他胸膛。“怎么了?”陈易问。
“那有多真?”
话说起来,想要混入寅剑山,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过年及元宵前后,那时不少寅剑山门人要么下山寻亲访友,要么便是迎亲友上山一观,上一世,陈易也是那时女装成陆英的姐姐,这才在寅剑山上长期住下,也还好是在人烟稀少的苍梧峰,若是放在别处,迟早要被识破。
殷听雪本欲顺着话应一声,可临到嘴边,又转了个圈,狐狸似地道:“你体贴一下她,证明一下你不是……”
殷听雪有些畏缩,不过既然被他看出来了,索性开口道:“你跟周真人难道就这样僵着吗?”
此言一出,议事堂内先是静了片刻,原先犹豫忧心消弭大半,只余几分忧心,当年周依棠随队南下先去剑乡再入剑冢,也是卜卦过后,变数极大,此事诸住持长老皆亲有所厉,而且当时是赞成反对皆有,难以抉择,就怕这一好不容易得来的剑术苗子丢了,还是隐居许久的掌教突然现身、力排众议,这才有如今的寅剑山剑甲。
“那轻、轻些…”
殷听雪手心满是汗水,不安地看了看陈易,小心脱开,往后退几步坐到床榻上。
陈易不知该说什么,什么安慰的话都有些虚伪,他只能选个不那么虚伪的话,便带笑道:“下辈子就不这样了。”
陈易正心疼她呢,这下可是被挠中痒处了,答应下来道:“那就听你一回。”
“那你是什么?”
或许事后该心觉悲哀吧,只是眼下,她反倒有点高兴道:“真的吗?”
“周真人跟我请教,要怎么才能让你更…体贴她。”
殷听雪扬起脸看陈易,轻声道:“小年夜…要怎么过?”
“那就不用我照顾了。”
他就不该教殷听雪这个词。
陈易收拢着心绪,面色温和,柔声问:“别怕,我们是夫妻了。”
殷听雪轻声道:“放下嘛,就先不管也没事。”
上首的白玉真人旋即道:“这样看来,是派不了陆英去取缘法了?”
殷听雪想了想狐狸陈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