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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好一会,陈易终于跟殷听雪分开,不打扰她继续练剑,回过身地走向小楼,便见周依棠仍立于此,俨然有事要交代。
周依棠不言语。
还是说…是我不记得了?他第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失忆了,忘记曾跟闵鸣欢好……等纵览回忆都寻不到蛛丝马迹后,陈易才困惑地蹙起眉头来。
“都备齐了,你要给人添的也都添好了。”年长女子汇报着道。
那不远处,独臂女子独立,视线中二人搂搂抱抱,眸光渐深,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口狗粮。
忽地一声回音。
就在陈易垂眸思索之际,
闵鸣寒毛微竖,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道男子的身影坐在桌前,颇有闲情雅致地翻着书看。
黄娘儿蹭着她的脖颈,像个孩子一样,殷听雪不禁想到自己被他圈怀里时,也像个孩子样蜷缩着。“有什么好看的?”陈易今日临行前,好笑道:“烂枝烂条而已。”
殷听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明白他是听进了自己的话。
闵鸣看着陈易,心湖虽有起伏,可他能闯进寅剑山,本身不值出奇,何况周依棠、殷听雪两位夫人在此,他迟早会来,她又如何不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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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勾起一抹和善的笑,慢慢把书阖上,一年过去,闵鸣的姿容少了几分浓妆艳抹,却并未因此减色,反而因山灵水秀中添了些灵气,再不由自主地顺着脖颈往下一瞅,仍旧一派蔚然壮观。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陈易顿了顿,勾起一个略显危险的笑:“我现在有点怕,你明明知道那么多,却瞒着我,就算你本意是好的,可我又如何相信,就像那塔什么……”
不是陈易又是谁人?
不过,殷听雪还是没回绝,老老实实点头道:“我去练剑。”
闵鸣忽地噗嗤一笑,道:“过年时你盗烟,也是闹得鸡飞狗跳。”
“说你好你就好。”陈易脚尖一点,越过木人桩,一伸手就揽她入怀,揉了揉她脑袋,“舞得多漂亮。”
陈易笑着颔首道:“跟二夫人弄盏孔明灯,哦…我学成了以后说不准也能送给闵宁。”
他到底还是很重视她的。
这算情话?素来脸皮薄的殷听雪不解,这大抵不算情话,若是情话,她的脸怎么没红呢,摇了摇头道:“不是情话。
殷听雪听了夸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