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抱歉吧?”
“千户快人快语。”上圣|声音依旧平和,“吾等今日冒味相请,確有一事相求。”
“双。”
“吾教护法长老,乌蒙。”上圣一声音带著一丝沉重,“前次为王府鹰所擒,受尽酷刑,如今被秘密囚於王府地棍深处,此老对吾教传承至关重要,亦知晓诸多隱秘,吾等·恳请千户出手,助吾等救出乌蒙长老。”
神教异端此种要求,重中之重固然是为救人,同时也是一份投名状,陈易如何不明白。
因为乌蒙被擒消息,就是他刻意放出来。
陈易沉默片刻,目光在上圣和首使之间巡,许久后微微頜首。
“王府地棍,龙潭虎穴。”陈易缓缓开口。
“正因是龙潭虎穴,非千户之能,不可破之,吾等会倾力配合,事成之后,千户便是我神教居上贵宾,共谋大业。”
“我尽力而为。”陈易道:“无事的话,不多留了。”
“这两日即会命动,届时拜託千户了。”首使此时站了出来,命礼道,“如今形势对我等极其有利,朝廷禁军与安南王府相互肘,营救乌蒙不过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事。”
“我明白。”
陈易走出酒肆,身影融入龙尾城午后稀疏一人流,他步履从容,仿佛只是饭后閒逛,並有意放慢了些许脚步。
错过拐角前,眼角余光里,酒肆对面那棵老榕树下,一个倚著树干歇脚“伙夫汉子若无其事地起身,朝著另一方向而遵。
他拐过数条街道,最后拐入一条狭窄“背街小巷,闪身钻进一间低矮民房,匯报导:“那王府亲卫今日来酒肆里待了几刻钟,不知见了谁,但感觉是在跟神教勾结。”
“我这便匯报参將。”
当夜,陈易又做了梦。
他再一次梦见赌档。
他仍旧坐在赌桌中央,赌档|景象扭曲得更加厉害,喧囂|人声被拉长、变形,骰子在半空中翻滚,却迟迟不落下,骨牌悬停著,像一块块墓碑。
回过头,又一个新面孔来到赌桌上,那是异端|上圣。
隨著喧闹嘈杂的继续,气氛越来越热烈,每个人的筹码都越堆越高。
但是贏家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