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吧?那算怎么回事,玩玩可以,但找老婆还是要找良家,传宗接代的事可不能开玩笑。”
“大哥说得对,他在老娘面前答应过的。”
霍家三兄弟一个拉车,两个挤在黄包车上,大谈着各自的抱负,描绘着这票干完的美好生活。
这一回三人都做了乔装打扮,老二体型消瘦步履矫健,所以作黄包车车夫打扮,老大长衫礼帽,老二衣毡帽,作老板伙计打扮。
三人此刻徘徊在张义家不远的马路边,目光则牢牢地盯着对面,老二斜依在黄包车上,车上的遮雨棚拉下来,若是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车里面还挤着两个人。
天色渐晚,但迟迟等不到目标现身,几人不觉烦躁起来。
“大哥.”
“别说话,我想想。”老大霍金紧蹙眉头,沉吟了一会,指着对面的住宅区说:
“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反正是干最后一票,不妨干票大的。”
老二瞪大眼睛:“大哥,你还要劫色?”
“蠢货。”
霍金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反正要杀人,还不如顺便劫个财。
我们提前埋伏到他家里,先收拾好金银细软,等他回来,直接做了他,如此干净利落,即便警察调查,也会以为是劫财的。
这样方便混淆他们的注意力,等他们去抓那些‘麻雀’的时候,咱几兄弟已摇身一变,成了公门中人,说不定这件差事还会落到咱哥三头上.
嗯,到时候再找个倒霉蛋,就说他干的,如此,又是一桩立功受赏的买卖。”
“麻雀”是黑话,指的是专门溜门撬锁的惯偷,这种人很多有案底,但屡教不改。
这里面又分为两种,一种只是小偷小摸,叫文雀。一种敢抢劫杀人的,叫武雀。
“高,还是大哥有主见。”两个弟弟一脸佩服。
“哼,你们以为我孙子兵法是白看的?”霍金一脸严肃,“知道这叫什么吗?金蝉脱壳,借刀杀人,行动!”
清冷的夜。
张义站在窗户前,用手指勾开窗帘的一角,从缝隙里向外望去。
顺着他的目光,马路对面,那辆黄包车已经趴在那里很久了,中途拒载了几个客人,不用想都有问题。再想到离开罗大湾大院不久,隐隐坠在身后的汽车,他心头一紧,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这些人是什么人?
督查室的?
自从局本部出现内鬼以来,戴老板派人执行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