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何商友惊讶地望向窗外,“确定是他自己开车吗?”
得到确切的答复后,他黯然伤神,半天才醒过神来,心力憔悴地说:
“计划取消,都撤回来吧。”
已是傍晚,陆续有人出去吃饭或拿着饭盒走向食堂,人来人往中,只见张义的汽车一路疾驰通过大门,最终停在办公楼下的院子里。
他下了车,拾步而上,经过一处党政情报处的楼层时,特意停下脚步,问楼道里左右张望的何商友秘书:
“你们何处长呢?”
秘书张口结舌吭哧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去局座办公室了,张副处长,您有事吗?”
张义看着他,淡然一笑:“吞吞吐吐,声调高促,眼神飘忽,底气不足,或许他真去过局座办公室,但绝不是现在。”
说着便要推门进去。
秘书马上拦住:“张副处长,何处长.”
秘书文质彬彬,哪是张义的对手,他轻轻一拨,就将对方推到了一边,然后打开了门,就见何商友和毛齐五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张义盯着两人,似笑非笑。
何商友恍惚了一下,挤出一个笑脸,一脸意外地说:
“张副处长,有事?”
张义同样一副意外的样子:“毛主任也在啊?”
接着,他对何商友说:“我是来找老何你的。”
“找我?”
“不是你说发现了红党的线索,要和我聊聊吗?”
“对对对,你看我转眼就忘了。”何商友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快请坐,我和老毛刚才还说起你呢。”
张义看了一眼毛齐五:“毛主任,不会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别挖苦我了。”毛齐五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转移话题说:“对了,那个赵奇可以交给我了吧?”
“小事,一会你派人领回去。”
毛齐五松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来,喝茶,何处长的茶真心不错。”
何商友递给张义一杯,自己端着杯子坐到一边,叹了口气,说:
“本来发现了点红党的线索,谁知道世事难料,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
看出他的尴尬,毛齐五替他打圆场,将话题转移到了天气上,他看着窗外的夕阳,说:“今天这天气真是难得啊。”
张义也看着窗外说:“难得,不过据气象局说,明天又要下雨。”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