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子弹将大门打成了马蜂窝。
“砰”就在大门破开的刹那,轰隆一声巨响,一团火光喷了出来,窗户一下子被掀翻了,碎玻璃哗啦啦溅了一地,硝烟弥漫,一片狼藉。
手雷爆炸了,贾副官躲在一旁,心有余悸地说:
“真有手雷。”
在烟雾弥漫之际,一个便衣壮着胆子进去一看,发现视线内一个人都没有,马上向贾副官汇报:“主任,应该是跳窗逃了。”
贾副官不假思索地抽出了手枪,说:“追!”
这边,“砰”一声,徐业道像个面口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顺着喉咙不停喷涌。
爆炸的瞬间,他从窗口一跃而出,但还是晚了,巨大的气浪从身后席卷而来,直接将他掀翻,脸上也被玻璃碎渣儿划伤了,一道鲜血顺着脸淌下来,和着之前被张义砸出的伤痕,简直惨不忍睹。
和他相比,张义的状况自然好多了,虽然从三层高楼跳下来,脚掌被坚硬的地面重重硌了一下,痛得他冷汗淋漓,但毕竟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双脚落地后,他迅速膝盖微屈,就势一个翻滚,分散了部分冲击力,略作休息,已咬着牙站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徐业道,暗暗皱眉,这厮要是就这样死了,说不定会留下隐患,最好是让他死在督查室的手中。
但他真的死了吗?如果未死,落在督查室的手里,审讯中来个反戈一击,戴春风是信他说的呢,还是信自己说的?
如此同样会生出变故。
眼看督查室的人举着手枪狂奔过来,张义在心里默默做着倒计时,如果再过几秒徐业道还没有反应,他只好上去检查一番,说不定要自己动手解决了他。
电光石火的瞬间,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原本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徐业道竟然哀嚎一声挣扎着动了起来,估计摔得太重,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能爬起来。
半响,他才颤抖着撑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一下就看见了张义,眼神瞬间变得凶恶起来。
他窥见张义似乎在愣神,哆嗦着抓起手枪,抬手就是一枪。
“砰”
张义早就预感到了他的动作,下意识往旁边一闪,躲开了这一枪,余光瞥见督查室的便衣由远及近,懒得再和他周旋,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张义,张义!”
徐业道歇斯底里地吼着,此刻他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疼都站不起来,眼看张义就要逃走,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