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东西找回来,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孔三沉默了,过了一会,他望着几人问:“你们觉得这事有没有可能是高小宝干的?”
“不能吧?他即便有贼心也没这个本事。孔少,这人轻松绕过保镖,不动声色之间将您打晕,又能打开保险柜,肯定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干的。”
“你的意思是?”
“孔少,你刚才说军统查爆炸案查到了黑市,会不会是他们明着拿我们没办法,暗中.”
“可能吗?”孔三脸色更加难看,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让自己变得冷静,暗忖了一会,说道:
“这混蛋手段很专业,不管他是军统的人,还是道上的,逮住人,我都要扒了他的皮,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你们去想办法,一边找高小宝这个王八蛋,一边招呼道上的人,派出眼线,尽快把人给我找出来。谁能将此事办好,我重重有赏。”
“.是。”
夜更深了,张义家的书房里,一片昏暗。
他手里拿着一个镊子,借着昏暗的灯光从显影液里拎出一张湿漉漉的照片,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夹在一根绳子上。
这根绳子上已经挂满了他刚刚洗出来的照片,这些照片拍摄的全部是从孔三家拿到的账册。
他拿着放大镜仔细打量,照片上除了孔某人的名字外,不乏一些警局、中统、军统、市府的重量级人物,这东西一旦抛出去,整个山城官场都要掀起一场地震。
张义笑了笑,对自己的摄影作品十分满意。
“咚咚咚——”正当他欣赏作品之际,门开传来了敲门声。
张义从书房出来,也不出声,拎着手枪在客厅静静等着。
隔了一会,门又被敲了一下,“笃!”又隔了一会,连续三声“笃笃笃!”。
张义松了口气,是郑呼和来了,见他一脸疲惫,张义连忙将他迎进书房。
一番密议,自不去说。
第二天一早,张义一如往常地来到局本部,路过一间办公室,见几个便衣神神秘秘凑着在一起说着什么,便停下脚步问:
“这么热闹,聊什么呢?”
“处座,您还不知道吧?”一个便衣一脸幸灾乐祸,“是孔三”
原来,今天早上不知从哪里流传出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说是孔门“白手套”孔三手下有个叫孔小宝的,恶胆包天,盗窃了孔三十几万钱财,现在不知去向,估计早就逃之夭夭了。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