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特制的皮手套,一脸坏笑着来到杨文忠面前,示意同伴将杨文忠放下来,然后两人合力将他拖到墙角,摁在墙上,一人摁住他,一人对着肋骨开始用力挤压.
不过一会,杨文忠就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泼水,挤压。再泼水,再挤压。
杨文忠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
到了这一步,再下去便是向鼻孔灌辣椒水或者用电刑了。打手早就按捺不住:“处座,要不直接上电刑?”
张义靠在审讯室的一把椅子上,双目微闭,发出轻微的鼾声,似乎真的睡着了一样。
“处座,张处长?”坐在一旁,充当记录员的预审员小心叫了两声。
叫醒声中,张义打了个激灵,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神情有点儿恍惚,似乎一时半会还没有彻底醒过来。
“处座,他们问要不要直接上电刑?”
张义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杨文忠,刚要开口,就见何商友推门而入:
“不用了吧?先让他见见证人再说!”
说完,他忽然反客为主地笑了,似乎他才是主审官,坐在旁边的张义才是陪审者一样。
张义顿了一下,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也跟着淡淡地笑了起来:“既然有人证,那就带上来呗。”
何商友看了他一眼,又望了一眼杨文忠,大声说:“杨先生,既然你不愿意讲,那就换他们讲吧。”
说着,他朝审讯室外面挥了挥手。
只见两名便衣拖着一个早就吓瘫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几人身后,是笑盈盈的王学东,他手上牵着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
看到这一幕,张义不觉皱了皱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长时间的折磨,似乎让杨文忠失去了说话的力气,整个人瘫在地上,听见何商友的话,眉头微蹙,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这会,听到脚步声,撑开眼皮看了一眼,他的脸一下子白得像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多可爱的小朋友,几岁了?”何商友笑眯眯地凑到小男孩身边,那孩子惊恐万分似的,躲着,被王学东粗鲁地一把扯过来,顿时浑身哆嗦着大哭起来,看到这一幕,孩子妈妈痛哭着想扑过来,却被特务拉开了。
张义皱了皱眉,走近几步,他看见小孩手腕上、小臂上有几处伤,不由全身血往头上涌,冷声说:“对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
“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