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牛子道未死,那他肯定有问题,不必再向我请示,直接暗中处决。”
“明白。”毛齐五躬身应下,想了想,又问:“如果他是清白的呢?”
“到时候再说吧。”戴春风无声地笑了笑,抽出抽屉里张义提供的那份黑材料,拿起电话:“接侍从室。”
姓徐的想一枝独秀,自己就偏不让他得意。
徐增嗯家宾朋满座,高谈阔论。
电话响了。
佣人接起电话:“喂,你好。”
她放下电话,走到正侃侃而谈的徐增嗯身后,小声说:“先生,电话。”
“把电话拿过来。”
佣人拖着电话线,将电话送到徐增嗯身边,递上话筒。
“喂,哪位?”徐增嗯以为是那位消息灵通人士听到自己即将晋升部长,打来的祝贺电话,也没有在意,然而听了两句之后,他脸色一变,狠狠骂道:“饭桶,抓个人都能失败?”
旁边的心腹察言观色,忙问:“局座,出什么事了?”
“经济部抓人的任务失败了。”
一人马上说:“我现在就带人去一趟。”
徐增嗯懊恼地摇摇头:“已经打草惊蛇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较。”
挂断电话,他又有点庆幸,还好自己采取的是双管齐下的策略,搞不倒翁文颐也没事,反正老头子已经肯定了自己的计划,估计用不了多久,姓翁的自己都要下台。
他这边浑不在意,翁文颐却不依不饶。
翁文颐回到办公室,想起之前那个“通风报信”的电话,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增嗯这厮分明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他看来,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姓徐的敢在自己这里装神闹鬼,索性趁机大闹一场,弄个水落石出,日后才能挺直腰杆做人,否则被人怀疑是红党,不清不白的,有碍于自己名声不说,千里防贼,终究会被偷。
再则,他自诩自己是海内外知名的地质专家,原本就无意仕途,只不过因为常先生的知遇之恩,才勉为其难出任经济部部长这一职位,如今经济形势严峻,自己已成了众矢之的,还不如借此大闹一场,然后一走了之。
于是,翁文颐直接找到常某人告状,怒不可遏地说:
“委员长,特务势力肆无忌惮,光天化日,就横冲直撞到党国政府机关抓人,弄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这工作还怎么干?我今天就是来辞职的。”
“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