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对外就说是抗战有功。”
因反红而升官受赏也就罢了,毕竟各为其主,也能自圆其说,但打着抗战有功的名头,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我替他们谢谢局长。”徐增嗯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沮丧极了,盖因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听到一点针对他本人的嘉奖,哪怕是一句夸赞。
“不,是感谢委员长。”朱局长马上纠正了一句,接着问:“内鬼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现在只查到杨为,杨再兴那里一直没有取得突破.”
朱局长打断他:“到此为止吧,将杨为秘密处决,将何商友放了。”
徐增嗯一脸意外:“这个何商友在我们内部安插卧底,怎么能这么轻易放了?”
朱局长目光凌厉了几分:“不必多说了,原则千条万条,厉害关系是第一条,现在还不是和军统内讧的时候。”顿了顿,他加重语气,“这也是委员长的意思。”
徐增嗯咬咬牙,不甘心地问:“那杨再兴呢?”
“他?”朱局长不屑一笑,“他既然是红党,当然是即刻处决。”
说完这话,朱局长重新端起了茶杯。
徐增嗯明白,这必然是上层斗争妥协的结果,可恨自己竟然不能参与其中,见局长下了逐客令,徐增嗯只好说:
“那我先回去了。”
朱局长点了点头。
离开办公室,徐增嗯的脸色难看极了,一脸的失落怎么都遮掩不住。
当然,比他更绝望的是杨再兴。
“杀头”也要走个程序,当军法执行总监部对他宣判判处死刑的时候,杨再兴当即厉声质问:
“谁敢判我死刑,张义这个龟儿子吗?”
话音刚落,一道冷冷地声音响起:“是委员长判你的死刑。”
张义面无表情地出现了,谁让他这个司法处处长还兼任军法执行总监部的职务呢。
这个回答让杨再兴既意外又无话可说,原本他寄希望戴老板将他救出去,如今常某人下了“必杀令”,戴春风显然指望不上了。
杨再兴怒吼道:“凭什么杀我?还给我按个谋杀的罪名。”
“重要吗?”张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冰冷。不管你是通红也好,谋杀也罢,什么罪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常某人要你死。
“兔死狗烹,呵呵,姓张的,你也别得意,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终有一天,你也不得好死!”杨再兴死死地瞪着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