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笑道:“听起来不错,可我就是有点害怕。”
“你怕什么?”
“怕你丈夫突然踹门。”
女人不禁失笑,自嘲地说:“我宁可他有捉奸的胆子--不过他欠了赌债早就跑到上海区了。”
“是吗?保不准他就躲在旁边看着呢。”
另一边,和小白脸说话的警察头子见女人迟迟搞不定“肥羊”,吐了口痰,招呼手下走了过来。
“你们三个干什么的?看着就形迹可疑,将证件拿出来!”
钱小三冷笑一声,将自己的证件递过去:“瞪大眼睛看清楚了。”
警察头子瞥见他掏出来蓝色带果党徽章的证件,心里就咯噔一下,等翻开证件,看见上面写的“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几个字,瞬间冷汗淋漓,怎么就招惹了军统的人呢?还是局本部的。
他一边暗骂女人不长眼,一边诚惶诚恐地双手还回证件:“不好意思钱少校,冒犯了,不知道您是总局过来的。”
“还有事吗?”
警察头子赔着笑:“没有了,几位长官去哪里,我送你们?”
“警察局第四分局。”
警察头子打了个冷颤,对方怎么知道自己是第四分局的?惴惴不安地问:
“长官去那里有事吗?”
钱小三冷哼一声。警察头子反应过来,慌忙说:
“对不起,不该问的不问。”
说着,一边招呼手下将警车开过来,一边暗中招呼手下快点通知局长。
半个小时后,到了第四分局,局长已经带着几名手下毕恭毕敬地迎着了。
张义一下车,就认出了这个局长,是他临澧培训班的一个学生。
“非(澧)礼勿视,非(澧)礼勿用”,这几年临澧培训班的毕业生大多受到破格重要。他来之前做过功课,此行他找的就是这个叫陆远的家伙。
陆远显然也认出了他,惊喜地迎上来:“张教官,您怎么来了?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张义似笑非笑:“哪敢劳您大驾,刚下火车,就差点被人抓人。”
“有这回事?”陆远一愣,马上叫来警察头子,“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头子暗叫不妙,没想到连局长都是人家的学生,战战兢兢地事情汇报了一遍,完了解释道:“局长,我错了,这也是为了局里的经费”
“住嘴!”陆远劈手就是两记耳光,打得警察头子直发愣,“什么为了局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