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一边振振有词说,“姐夫,你这就不懂了吧?长得漂亮的,不知被多少人过了,这种长得丑的才过瘾,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听他这么说,跟在毛文举身后的两人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畜生,你还有理了是吧?”毛文举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皮带抽得更用力了,一副将他打死的架势。
身后的两人见周文脊背和胳膊布满了血痕,连忙上前帮着说了几句好话,毛文举这才不耐烦地扔了手里的皮带,往外面走去。
回到临时住处,毛文举打了几个电话,脸上终于显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今晚有军统的车出去,往郊外去了?好的,多谢。”
“真的处决了?”见毛文举挂了电话,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去的郊外,应该是乱坟岗,至于死的是不是牛子道,要见到他的尸体才行,马上出发。”
“老大,现在是宵禁时间”
“我有特别通行证,啰嗦什么,马上出发!”
“是。”
半个小时后,三人终于驾车赶到了乱坟岗。
黑夜,冷风袭来寒意刺骨。
风卷着纸钱灰往人脖领里钻,混着腐烂树叶尸体和说不清的腥气,刮过坟堆间的蒿草,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有人蹲在暗中哭泣,让人不寒而栗。
毛文举打开手电筒蹲下来看了看地上的脚印,指了指远处:“过去看看。”
手下两人缩了缩脖子,拔出手枪,正要上前,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坟堆后面窜了出来带着一阵簌簌的声响,吓了两人一跳。
等动静消失,两人才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确实有新鲜的血迹,血迹旁边不知是新翻的坟土,还是被野狗抛开的窟窿,土松松软软的,但就是看不到犯人的尸体,两人只好四下寻找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叫,拖得又长又渗人,像是在撕扯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忙走过去,只见几只瞪着绿油油眼睛的野狗正在抢夺两具残破不全的尸体,其中一具尸体的头已经被啃得了面目全非。
野狗见人靠近,狂吠几声,呲牙咧嘴,做出攻击的架势。
“砰”一个便衣开出一枪,将野狗驱散,这才上去打量尸体。
“这人是牛子道吗?”
“中山装、衬衫.受过刑,应该是他。”两人正在仔细观察,突然有人从背后拍在他们的肩膀上,两人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是毛文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