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吧?嘿,老何应该不是那种脊背上长嘴的人吧?”张义扫了何商友一眼,接着,他把手里的两份文件先后递给戴春风:
“局座,这是今天的意外发现。”
戴春风狐疑地接过去,看着文件。
上面这份报告分明是刚写的,字迹略微潦草,是一份清单,详细记述着从余大成那里缴获的东西,分门别类。
几件普通的古玩后面打了对号,一件贵重的后面却是打了叉号。
字画也是如此。
对号叉号,意味不言自明。
打了对号的自然要上缴国库,打了叉号的应该会悉数送到自己府上。
毕竟拿下余大成这个蛀虫,缴获到这些东西,已经为国家挽回了损失,稽办人拿一点小利犒劳自己,不算罪过。
戴春风的目光在朱耷的代表作《墨荷图》上停留了几秒,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随着权势地位不断提高,戴老板也学会了附庸风雅,装裱门面,一段时间张大千、齐白石都是他家里的座上宾,对这副画的价值心知肚明。
这么想着,他将其他的叉号全部抹掉,递给张义:
“你看着办吧。”
“明白!”张义接过来看了一眼,心领神会。一旁的何商友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以为张义已经取得了林景伊的口供,一时间百爪挠心,正要凑过去偷瞟一眼,就见张义一脸警惕地文件合上了:
“何处长,有事?”
“咳,没事。”何商友悻悻地摇了摇头。
“脸色有点不好,不舒服?”
“我没事。”
戴春风抬眼扫了二人一眼,也懒得搭理,继续埋头看第二份文件。
这一份是账本。
他用了很长时间才看完,将文件收入抽屉,这才问张义:
“这个什么余大成是怎么抓到的?”
张义一脸坦诚:“属下受杨处长、何处长委托,帮他们找人,乔装出行,途中遇到了这个人,就顺手牵羊带回来了。”
听他这么说,何商友再也按捺不住,焦急问:“你找到林景伊了?他人呢?”
张义故作诧异:“何处长也在找他?这个人很重要?”
“这你别管,人现在在哪里?”
“交给行动处了啊。”
“交给行动处了?怎么能交给他们呢?”
张义不满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杨处长、志远处长拜托我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