杷吃得津津有味,一副胜券在握的摸样。
“张义,从你进入谍参科开始,我就开始留意你了。呵呵,几次泄密案,你不仅没有被牵扯上,还获得了提升。一个人的才能,在顺境中往上,并不上什么太大的本事。
可是在逆境中还能绝地翻盘,那就不同于一般了。
你就是那个不同于一般的人中的一个。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一直和你保持着距离吗?那是因为,远距离地观察一个人,绝对比凑近了更真实。
因为凑近了看到的,是修饰过的,而远距离看着的,却是本色的。
你的本色,就是善于伪装。这技巧,对于一个高级特工来说不难,可难的是能一以贯之地坚持着。
可惜,只要是伪装就会有破绽,今天就是你原形毕露的时刻。”
张义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神神叨叨,说书呢?我要见戴局长!”
“一会你会见到的,但不是现在。”何商友吐出一个枇杷籽,“咱们简单些,今天下午,去淳辉阁的是你吧?”
张义一脸警惕:“你跟踪我?”
“就说去没有去吧?”
“我是去过淳辉阁,怎么了?”
“那就是承认了?继续,你向他们传递了什么情报?”
“什么情报?”
“装傻?”
正说着,刘科长从书架上拿着一本书小跑过来:
“处座,有发现!”
何商友瞄着一眼书中夹的纸条,笑了:“装傻是吧,这就是证据。”他洋洋自得地拿出了纸条,上面写着“任爷”和一个地址。
何商友的笑容一僵:“任爷是谁?”
张义笑了:“何处长,刚才一番高谈阔论,让我大开眼界。这会怎么就孤陋寡闻了呢?程咬金的三板斧,就这两下子?连大名鼎鼎的长沙土夫子都不知道?”
何商友怔愣了片刻,突然吼道:“找白矾、碘伏、酒精来!”
一众便衣相顾而视,面面相觑,然后开始到处翻箱倒柜搜腾起来。
张义提醒道:“动静小点,弄坏了东西可是要赔钱的,东西都在书房的抽屉里,酒精灯也有。”
便衣在他的提醒下,很快就将东西拿了过来。
刘科长神情惘然,拿着纸条分别用白矾、碘伏、酒精试过,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何商友一脸不可置信,亲自上手在酒精灯上铐了铐,依然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