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地上,三人撕扯成了一团。
戴春风看了一眼连督察,皱紧了眉头:“你的人?”
“不好意思局座!”连英赶紧走出去,示意卫兵放人,“柳莲芳死了?怎么死的?”
“跳楼,那边说她畏惧自杀!”
会议室中的几人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都不禁变了变,案子才刚开始查,主犯就死了,还是跳楼自杀?
就在几人皱紧眉头的同时,另一场会面正在富丽堂皇的饭店包厢低调地进行著。
包厢中的两人,一人是二十五集团军司令李觉,另一人正是梅间谍案的始作俑者姚则崇。
姚则崇三十多岁,长得五大三粗,早在包厢里候了多时。一见李觉来了,立刻赔著笑端茶倒酒。
“司令,这回您可得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救我一命。”
李觉皱著眉头盯了他半天:“你不是说此案板上钉钉,证据確凿吗?”
“司令您听我说,我也是被人蒙蔽了,主办该案的是行动组组长魏哲秋,要不是他当初信誓旦旦向我保证,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年轻人立功心切,可以理解,但也不能靠著扑风捉影办案吧。我早前就告诫过他,说办案一定要讲究真凭实据,他也答应了。谁知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竟然瞒著我,捅出这么大的娄子,现在搞得我也很被动啊。如今,看戴老板亲自来了,终於慌了,才向我吐露了实情。唉,您说我当初怎么就信了这小子的鬼话呢!”
“哦这就难怪了。”李觉砸吧了两下嘴,突然挑了下眉,“不对吧,我怎么听说那个叫什么柳莲芳的被你搞到床上去了?”
“司令,我冤枉啊,说起此事我就来气,悔不当初啊!”姚则崇一脸愤慨地声討,“魏哲秋这个小人,见色起意,调戏人家女学生不成,竟然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后来,害怕姦情暴露,为了將我拉下水,竟然把我灌醉,將女学生送到了我床上。现在好了,我也成了他的帮凶了。”他一边说著,一边將脚下的一只手提箱放在李觉面前,打开来,左边是金条,右边是美金,“戴老板冷著脸,连我的面都不见,申辩的机会都不给,估计要公事公办,说起来我也是罪有应得,可我要是进去了,家里的狐儿寡母怎么办?所以,还请您老人家帮著敲敲边鼓,判得轻些,我就感激涕零了。除了这些,事成之后,姚某还有厚礼答谢。”
李觉克制著心里的喜悦,不动声色地合上手提箱,放在了自己脚下,沉吟了一会,问:“这个魏什么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