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怎么会这样?”张义和龚处长则是一脸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戴春风不说话了,冷哼两声,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人嘛,都是感情动物。可惜局座一片良苦用心.”童站长缓和著气氛,感慨了一声,隨即皱著眉头:“哎,不对啊,既然是计划好的事,怎么会出差错呢?”
“问我?我还想知道呢!”戴春风冷哼一声。
沉默。气氛僵得让人心都收紧了。
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卫兵在门外大喊著:“赵局长,戴先生在谈事,您等我”
赵龙文已经推门衝进来了,失魂落魄地说:
“戴局长,我愿意接受调查。”
戴春风已经没心思发火了,只是冷冷看著他:“解释一下吧。”
屋里的气氛有些僵硬,赵龙文若坐针毡,沮丧地说:“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明明.”
“明明什么?”
“明明都安排好了,早上是我亲自接的人,还让人给他换过袜子,那时候一切还好好的,谁承想.”
此刻,张义插话问道:“他是谁?就是那个替罪羊?赵局长的意思是,你接人的时候亲眼看见他了?”
“我”赵龙文一愣,有些不確定了,张口结舌地吭哧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道:
“没有,为了保密,一直给犯人戴著头套的。”说著,他重重嘆了口气,“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应该取下他的头套看看。怕什么来什么,邪了门.”
“没脑子的蠢货!”戴春风打断了他,厉声问道:“行刑前不知道验明正身吗?”
赵龙文被训斥得不敢抬头,乾巴巴地解释著:“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马,都是交给我侄儿,就是赵文武处理的,还再三叮嘱.早上交接的时候,也是他的人在场,匯报一切正常,我当时.”
“赵文武他人呢?”
“他今天没来上班,早知道”
“闭嘴。”戴春风恼火地打断他,“早知道,早知道,事后诸葛亮有个屁用!他参与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不来上班?一点警惕心都没有,麻痹大意,不出事才怪。”
赵龙文灰头土脸地听著,除了“是是是”,其他什么话都不敢说。
“局座息怒。”张义表情凝重,提出建议,“解铃还需系铃人,现在应该马上找到赵文武,才能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顿了顿,他又补充说,“对了,还有那两个看管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