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童站长点头答应。
赵龙文就扣押在隔壁办公室,整个人看上去极其憔悴,短短几个小时,他似乎苍老了不少,看见张义和童站长进来,就心急火燎地嚷嚷起来:
“怎么样了?录音后面都说了什么?赵文武这个小畜生,他是不是将黑锅都甩到我头上了?戴局长怎么说?我要见戴局长!”
狭小的房间里,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张义很识趣,主动将案件的主导权让给了童站长,看了他一眼,并不出声。
童站长叹了口气,拍了拍赵龙文的肩膀:
“老赵,别着急嘛,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我们来不就是帮你澄清事实,追查真相的嘛。对了,戴老板也说了,他这个人还是很念旧情的。”
“这话什么意思?有什么好澄清的?我是被陷害的。你们不去找赵文武这个兔崽子,反而来问我?他人呢?是不是已经畏罪潜逃了?”
“是,我是很愿意相信你的,可录音的事总得解释一下吧?”
面对赵龙文的义愤填膺,童站长一脸同情之色,张义则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等牵扯发泄得七不离八了,才很不客气地提醒道:
“赵局长,解释一下吧。现在只是问话,可一旦真的抓到了赵文武,结果并非你如你所说或者所愿,到时候可就真的没人能帮助你了。我劝你还是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
赵龙文如何能冷静?
他看着张义这副样子心里就恼火,自然好歹是军统元老,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
不过碍于目前的处境,他用尽可能冷静的口气说:
“说我疏忽大意,不小心着了小人的算计,姚则崇的死,我难逃其咎,这些我都认。但是我事先也不知道好好的李一善怎么就变成了姚则崇,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你们不能把幕后主使的帽子往我头上扣!”
见他冥顽不灵,童站长放下笔,脸一沉,严肃地说:
“老赵啊老赵,设身处地,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现在的问题是姚则崇死了,赵文武消失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你心里应该明白,我们现在是谈话,也可以说是讯问,理解一下,别让场面太难堪了。”
“什么意思?你要对我用刑?我要见戴局长!”赵龙文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童站长摊摊手:“那可是你说的。真到了那一步,我也无能为力。龙文兄,抱歉啊,要不你随便说点什么?从头至尾,你对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