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赵局长,戴老板向来一言九鼎,他都说了,等事情过去,会想办法让你回来,坐原来的位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赵龙文犹豫了一下,还是想有所说明。
不等他说完,张义就摆摆手说:“好了,赵局长,你身体还没有康复,先好好休息下,晚上老板请你吃饭。”
从会议室出来,张义遇到了童站长,他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
“老弟,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把我给搞糊涂了呢?”
张义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听说童站长以前是历史老师?”
童站长一愣:“是啊,可这个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说着,他隐晦地朝会议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忧心忡忡。
张义当然清楚他的心理活动,笑了笑,问:
“童站长是历史老师,想必对鸿门宴的故事很熟悉吧?”
童站长更困惑了,皱起眉头:“张处长,都什么时候了,有话直说不行吗?”
“该说的我都说了。”张义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鸿门宴上: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
童站长闻言,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心领神会。张义这是在劝说自己别因为优柔寡断而成为项羽第二,丧失了消灭对手、消除隐患的良机。
将赵龙文拉下马,他一方面是借机取悦戴老板,一方面是为自己赢得晋升的资本,同时无形中帮自己消灭了一个竞争对手。官场斗争,你死我活、刀光剑影,现在已经和赵龙文彻底撕破了脸皮,相互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敌。倘若赵龙文从此一蹶不振倒也罢了,若是对方东山再起,那便后患无穷。
这么一想,童站长瞬间生出一身冷汗:“这可如何是好?”
张义明显胸有成竹:“孙子兵法,可不止偷梁换柱、暗度陈仓那几招。”
“嗯?”童站长一愣,忽然想到了赵龙文曾用过偷梁换柱术,恍然道:“你是说借刀杀”
张义意味深长地笑笑:“我什么都没说。哦,对了,今晚戴老板在江山饭店宴请他。”
童站长眼前顿时一亮:“好,明白了!”
另一间办公室中,戴春风正在召见恭候已久的高级军政负责人和江山籍特工。
握手寒暄之后,一一赠送由山城带来的礼品,并为这些人解决些疑难问题。
戴春风熟知人情世故,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