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制服,给她戴上手铐的同时,堵上了她的嘴巴。
搏斗中,那顶带有网状罩帘的帽子早就被张义扯到了地上,此刻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并非小潘妃潘巧兰,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目光仇恨地瞪着房间里的众人。
童站长彻底懵了,怎么回事?潘巧兰来呢?
这个问题让他大脑宕机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惶恐不安地看着戴春风:“局座,我.”
戴春风看都不看他,一指松岛凉子:“将她带到隔壁房间,我要亲自审。”
说完这话,他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张义,“云义,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张义挺身一个敬礼。
戴春风等人离开了,童站长呆呆地站在一旁,想着刚才的事依然惊魂未定,他看着胸有成竹的张义,有些六神无主地问:
“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见张义不说话,他忽然反应过来,低声问道,“是不是你们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有问题?”
说着,忍不住埋怨起来,“怎么不知会我一声,让我心里有点准备。”
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他痛彻心扉,简直丑态毕露,落在戴老板眼中,会不会觉得自己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性命,全然不顾长官的安危,是个不堪中庸的废物?童站长惶恐不安。
过了片刻,张义才回答道:“老童,多心了吧,我也是奉命行事。戴老板高深莫测,他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窥测揣度得到的。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找老板负荆请罪,求得他的原谅。”
“是是是,你说得对.”童站长回过神来,喃喃自语着走了,这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童站长恍恍惚惚地走了,张义看了一眼手表,目光转向窗帘后面的窗户。他有一种直觉--在那道窗帘的后面,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能否将此人和他的同党一网打尽,接下来的戏一定要演好了。
想到这里,张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目光灼灼。
距此几百米外,南门旅社三楼的窗户依旧黑着灯。房间里,厚厚的窗帘紧紧拉着,只留了一道缝隙。
窗台上,架着一把狙击枪。芝原平三郎正透过枪上的瞄准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戴春风的房间。
这是九七式狙击步枪,精准射程可达600米左右,配备了九九式四倍光学瞄准镜,还加装了由粗钢丝制成的单脚架。
按照他和松岛凉子的计划,如果她能悄无声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