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路,或敲诈勒索,或收取保护对象的孝敬。只要不是太过分,童站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时候,手下实在太过分,他免不了要严厉训斥几句,但同样不会往深处追究。要是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这么想着,童站长挥退秘书和副官,笑眯眯地问:
“杨队长,有什么事吗?”
杨能迟疑了一下,嗫嚅着说:“站长,我,我来是承认错误的。”
“哦,你何错之有?贪污受贿还是通敌卖国?”
“站长,您误会了,杨某对党国一片赤诚,对您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
杨能被吓得一个哆嗦,越说越慌张,“卑职,卑职只是收了她一点好处,答应帮她看顾下场子,和通敌卖国没有一丁点关系。您不知道,我儿子的肺炎最近变严重了,中药吃了不管用,只能找西医,这药用起来就是个无底洞,要不是家里入不敷出,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卑职绝不对和那种腌臜事搅合在一起.站长,我要是出事,他的病就真的没有希望了,您就原谅我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就这点事不至于这么紧张吧?”童站长心下顿生疑惑,他绷着脸问: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收了钱?”
“我敢对天.”
“走吧,单独聊聊。”
童站长带着杨能去了饭店门外的空旷处,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你说的都是实话?”
杨能哆嗦着身体:“站长,我敢对天发誓,句句为真!”
“收点钱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
“我怕那老妖婆,死到临头,胡乱攀咬。”
“攀咬什么?”童站长轻轻松开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
“诬陷我和苏静漪有关系。”
童站长顿时恍然,死死盯住了他:“哦,那你们究竟有没有关系呢?”
“有,但只有鱼水之欢,卑职发誓,从没有向她透露过任何情报,只言片语都不曾。”
“哦,”童站长意味深长地感慨了一句,没再说话,就在杨能一颗心惴惴不安即将沉入谷底时,他再次开口了,“男欢女爱,可以理解,但还是要小心,须知色字头上一把刀。”
杨能一怔,回过神来,连忙表态:“站长教诲的是,卑职感激不尽。”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童站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