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起气来,刚才的一切恍若做梦,那人如同鬼魅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一切都令他从心底感到恐惧。
他哆嗦着回到屋内,关上门,又用顶门棒死死抵住房门,瘫坐了下来。
“见鬼了?”黄婆子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搞得一脸茫然,从床上跳下来,“老东西,你咋了?”
老刘魂不守舍,黄婆子连问了几遍,才回过神来,哆嗦着从怀里掏出纸包。
“什么东西?”
黄婆子眼尖,一把就抢过去,急不可耐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根金光闪闪的金条,她愣了下,满脸不可置信,直接用牙齿咬了一下,然后差点蹦起来:
“是真的!发财了,发财了,当家的,哪里搞来的?”
老刘满脸震惊,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啪”一下,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看见黄婆子的目光移到了地上,他也顺势看了过去。这一看,他也有些懵了,地上的坑窝里正躺着一颗子弹。
黄婆子惊恐地问他:“哪来的子弹?”
“别说话!”老刘战战兢兢站起来,厉声呵斥让她闭嘴,想着刚才那人说的话,一把抢过纸包,迎着床头的油灯,翻了翻,果然从里面找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他慢慢展开,只见字体上写着:“财不露白,细心保管,金条是供给小朵读书生活所用,敢做他用,狗命不保.”
黄婆子被他吼得一个哆嗦,惊恐地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丈夫,大气都不敢出。
停了一会儿,她咽下一口唾沫,问道:
“当家的,上面写的啥?”
老刘没说话,将纸条点燃,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黄婆子满脸狐疑,盯着他:“说话啊,到底出啥事了?”
老刘看着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以后对小朵好点,就像自己亲闺女一样,过几个月就送她去上学。”
黄婆子一脸狐疑,揪住刚才的问题不放,问:
“到底出啥事了?李一善找上门了?他不是.”
“不是他是他的组织。”冷静下来的老刘细细琢磨着刚才那人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
“啥组织?”
“我怀疑是这个。”老刘做了一个八字的手势。
“啥?八路?你说李一善是八路的人?”黄婆子被他的话震惊了。
“八九不离十。”
老刘陷入了沉思--就在刚刚,那人明确提到了组织。
见丈夫半天不说话,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