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站长说:“童站长,实在抱歉!我真没想到这小子敢这么放肆,是我管教不严,回头一定收拾他。”
童站长不置可否,只转头问陆鼠儿:“陆警官,是这样吗?”
陆鼠儿很平静:“我不是小偷。”
“哦,那就好。”童站长已从张义那里知道是因摩托车惹的祸,至于其他的事,他懒得过问,只说:
“行了,既然没事,就跟我去见张处长吧。”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陆鼠儿沉默了一会,闷声跟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李觉和顾明远两人。地上到处都能看见血迹。
李觉既恼火,又有些无奈:“蠢货,谁让你对他动私刑的?”
顾明远愤愤不平:“姐夫,一个小偷罢了,至于吗?这小子伙同别人抢走了我的摩托车,要不是想逼问出幕后黑手,我早就将他打死了。”
李觉冷哼一声:“小偷罢了?他现在是军统的人,身上披了层皮,做事多动点脑子。”
顾明远冷笑:“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小瘪三不知烧了什么高香,竟然入了军统什么张处长的眼,摇身一变成了警察。哼,这小子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觉得,这事和姓张的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他抢了我的摩托车。姐夫,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李觉转身欲走,听到他这番话,停住了。他侧过脸问道:
“怎么做主?”
“当然是找他当面对质,让他还回我的车,赔礼道歉。”他看了看李觉,“姐夫,姓戴的都要给你面子,更别说他一个什么处长。”
啪!
李觉一记耳光抽在了顾明远的脸上,吼道:
“再敢打着我的旗号乱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明远被打蒙了,杀猪似地嚎叫起来:
“姐夫,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要告诉我姐去。”
李觉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滚,正好带着那贱货滚回山东老家去。”
这李觉人老心不老,是那种“人在下死,做鬼也分流”的角,行军到江浙的途中,已先后纳了两房小妾。行军途中,先看中了舞台上扮穆桂英的旦,顺手牵羊又纳了一个街头卖艺的女伶。
用他的话来说,这叫“美人帐下歌犹舞,战士军前半死生”。
他的大姨太如今不过芳龄二十,高个鹅蛋脸,一双滴溜大眼珠,两片微微上翘的薄嘴唇,肤白貌美,给人印象是既娇嗔,又泼辣,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