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派系之外,另有以孔某人、
宋某人、何长官、陈土木等各自为核心分明组成的小圈子。何长官和戴春风关係不错,胡长官、汤长官则是戴春风的坚定盟友,而陈土木则是戴春风几人的共同政敌。
而在军界,都盛传被老头子恩宠有加的陈土木將成为委员长身后最有优势的接班人。胡长官、汤长官,包括顾长官,对此自然不服,他们都將自己视作委员长的接班人,因此陈土木就成了几人前进道路上最大的阻力和障碍。
野心的衝突,使得几人进一步在政治上对立起来,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彼此间都在暗中较劲,苦寻对方的把柄,一击而中,置对手於死地。这回,
只要顾长官三战区贪污走私的罪证被公之於眾,这几人必然群起而攻之。
夜幕笼罩著江山县,可许多人还没有停止忙碌。
李觉自接了一通电话后,就变得忧心忡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当家的,你怎么了?”夫人端著一杯热水,看丈夫烦成这样,过来关切地问。
“没事。”李觉摇摇头,勉强地挤出点微笑。夫人温柔一笑,將热水递给他,帮他揉著太阳穴。李觉抿了口水说:
“夫人啊,你说奇怪不?戴雨农竟然偷偷回家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避人耳目?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夫人温婉地笑著问,看丈夫的眼神,
又觉得不是空虚来风,她蹙了蹙眉,“你的意思是他在防范你?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他刚经歷刺杀,小心谨慎些不是很正常嘛。“
“鬼知道他在想什么。”李觉哼了一声说,“我最担心的是,他会揪住军纪和走私的问题不放。“
“童站长不是收下钱了吗?那几个士兵也被处决了,姓戴的杀鸡做猴的目的达到了.....你还担心什么?顾长官怎么说?”夫人问。
“他能说什么,打官腔唄。”李觉鬱闷地摇摇头,“说什么军统缉**的人像疯狗一样到处搜集军內走私贩卖的证据,让我这边注意点。还说,针对戴雨农被刺杀的事,让我主动找他谈谈,赔礼道歉。“
“虚以为蛇罢了,大不了再给他送点钱財、古董字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是抹不开面子,还是捨不得钱?”夫人横了他一眼。
“面子算什么,钱又算什么?我担心的是姓戴的不肯善罢甘休。”顾长官叮嘱他儘快走个过场,將姓戴的瘟神送走。一来给上面有个交代,二来他走了,走私贩卖的事